,服服帖帖的,然後把馬車上的紅布換了青布,一點都不打眼,直接就能轉回咱們府裡,估摸著兩個時辰,差不多就到了!”
嬤嬤這麼靠譜,陶氏連忙道:“嬤嬤費心了,嬤嬤是大功臣,事成了我封大紅包!”
“奴婢算得什麼大功臣?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姑娘在這院裡,挺不直腰桿抬不起頭了!姑娘從前在孃家,哪裡吃過這等苦,奴婢真是看不過去!”
陶氏眼睛有些溼潤,嬤嬤又趕緊勸她,“姑娘可別哭,葛香蘭馬上就進府了!姑爺這次定然高看你,你好好調養身子,不管葛香蘭能不能生兒子,咱們這裡調養好了,不比什麼都強!”
“正是!”陶氏攥緊了帕子,“這半年我心裡急躁,爺那兒又逼得緊,怎麼能安心調養!這下可好了!真得多謝那葛氏了,她生了兒子我也不跟她搶,讓她先帶著,終歸我能有自己的嫡子!”
陶氏和嬤嬤好像是迎來了大赦天下的死囚,那種激動和期待不言而喻。
兩人耐著性子等了兩個時辰,外邊來報信,說馬車到了!
“直接進榴園,把人安頓好,我這便去請了爺過來!”
榴園本就是王復為葛香蘭收拾的院子,那時王復以為葛香蘭他勢在必得,專門修葺了一間寬敞的院落,起名榴園,多子多福的寓意。
陶氏梳理整齊去了王復外院的書房,而從偏門剛好駛進榴園的馬車裡,葛香蘭手下的汗浸溼了喜帕。
“別怕,沒事,有我在,他們不能對你怎樣!”
身旁濃妝豔抹的皇甫騰,將頭上的簪子插穩,眼睛看向車簾,臉上的狠厲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