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可真厲害......”
松煙滿臉喜氣地問孟中亭要不要準備秋日的會試,可孟中亭腳下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倒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道士說中了,都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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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晨起吃早點的魏銘和崔稚也聽說了,崔稚給魏銘灑了些芝麻在油餅上,“魏大人果然說中了!朝裡的事情沒什麼大變化,孟小六的祖父是肯定沒什麼問題了!咱們今天再去問問,我就不信孟大老爺還真就把孟家守得跟鐵桶似得!”
魏銘說應該不能,“他一個朝中為官許久的人,哪裡會在乎許多庶務?況他如今回來,要務是伺候二老太爺,孟家還是能傳進訊息的。”
“嗯!”崔稚點了頭,把一碗胡辣湯喝得滿頭是汗,又買了幾個包子包起來,“給小六換換口味,他在府裡可悶壞了吧!”
魏銘沒說話,也不想說話,瞧著崔稚那幾個包子掖進袖子裡,他彷彿覺得自己剛才的胡辣湯裡放了二兩醋,酸的要命。
只是再酸又能怎麼樣呢?他能說什麼?做什麼?
還是陪著崔稚的到了落玉坊孟家。後門當差的換了個人,雖然不是給崔稚傳信那個,可這個明顯油滑一些,崔稚給了錢,他立時就尋人替他傳信去了。
崔稚滿臉是笑,跟魏銘道,“瞧瞧,孟大老爺還是不如錢好使,有錢能使磨推鬼嘍!”
她在這嘲諷孟月程,魏銘讓她小點聲音,“在人家門口嘲笑人家家主,也就你了!小心傳到孟大老爺耳朵裡,旁處給你穿小鞋。”
她若是真和孟小六談婚論嫁,孟月程必然是中間的大石。
魏銘想想就犯愁,只是崔稚沒想到這一層,她嘀咕,“怎麼松煙還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