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見魏銘仍舊一臉鄙夷,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是!我不該送她去做妾!但我們家實在過不下去了,讓她嫁給老獵戶,她不願意,她想嫁給那段萬全,人家又不願意她!轉頭連老獵戶也娶了旁的閨女!我能怎麼辦,一家人總得吃飯吧!況且小鶯嫁給呂家是良妾,跟那些買來的妾不一樣!她只要安穩過日子,給呂家生幾個孩子,好好伺候呂少爺呂太太,她日子不會差呀!我哪知道她過成這樣!”
羅氏嗚嗚哭個不停,好像受委屈的是她一樣。
魏大友也抹起了眼淚,“從前錯的事,現在說都沒用了,人都走了,還是想她的身後事吧!木子,你大伯我人微言輕,全靠你了!你替小鶯討一個公道吧!”
魏銘心冷得好像三九天的冰。
連屍首都沒看到,就斷定小鶯死了?
魏銘沒有點出來,反而又是一聲冷笑,“討回來的錢都歸我,如何?”
這話一出,魏大友一家全都傻眼了,魏金怔怔地喊木子,“你都住這麼大的宅子了,你嫂子剛診出來身孕,胎還不穩呢,得花錢買藥,你不能這樣啊!”
魏銀也道,“你瘋了木子,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魏銘說不做什麼,“全都買了紙人紙錢,燒給小鶯,願她在地府過得自在,盼她下一世投個好胎。”
魏大友一家愕然,全都慘白著臉看著魏銘,好像在看地獄的魔鬼,最後倉皇離去了。
而魏銘第二次去了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