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逐個撫『摸』,猥瑣的樣子就像個變態。
好半天,江鴿子無奈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帶著足夠的揶揄聲調問俞東池:“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竟跟中州皇室有關係,我該說什麼,我的天?你們這些人心腸果然就是黑的。”
俞東池臉上一窘,事實上,他如今站在這裡,也是感覺挺詭異的。
他有些彆扭的回答:“真誠的說,好吧,出於我的角度,我看這些事情……其實~我不覺著他們錯了,當然,這是處在我的立場所說的話,就如您所說我們的心腸是黑的,可是……人的心腸也沒有白的啊,所以您這個形容詞是錯的。”
他這話,真是說的乾癟又生澀,偏偏江鴿子一聽便明白。
江鴿子沒有跟他爭辯,事實上,他如今看世界的角度何嘗沒有新的變化。
就在幾個月前,俞東池被神『色』敗壞的李拓叫入中州,然後這對兄弟倆坐在一起嘀咕了幾個小時之後,俞東池又神『色』恍惚的離開了那裡。
新上任的九州皇帝說,他也是剛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他就把最信任的兄弟召喚來商議。
其實俞東池對他的話是半信不信的。
他相信那一部分是,以他以前與李拓的社會地位,其實真的不算是世界上頂級那一層。
真正掌控世界的,在他之上的,還有兩層人……那是兩層不可說的人。
每年皇室都要從所謂的內庫,拿出大量的資金貼補軍費,以來『操』控這個國家的平衡,保證皇室的話語權。
其實先祖就是再有積澱,再有能力,然而還政這麼些年了,九州軍演都好些次了,那是無法回本軍費,不是資助某個歌舞團走向全世界,一場國家軍演皇室出資一半費用,所以那筆錢從哪來?
自然就是那個力量代表的利益集團支付的。
那股力量,也許他們是皇室旗幟下的珠寶利益鏈條,也許他們是皇室旗下的有『色』金屬公司……
新時代,這些利益集團交付的稅金可不屬於皇室。
然而他們每年依舊要給皇室支付大筆的賬單,所以利益呢?
他們總要有個共同的一致利益點吧?
俞東池不相信李拓全然不知情,最起碼他出行的航空工具,家屬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大部分都是別人送來的所謂禮品。
誰沒事幹別無所求的送禮物?那些人傻子麼?
那天李拓告訴他一個驚人的內幕訊息,其實多年來,皇室內部一直有人在暗地支援佛偈艾利慄紅谷沼靈教勢力。
有些人,其中就包括他們的母親,那位前皇帝陛下。
並且,也不是說這個沼靈教是被九州皇室嫡系支配的,事實上那個什麼叫沼靈教的東西背後代表的利益鏈條實在可怕,據說這邊嘗試控制過,然而卻失敗了。
所以他們是合作關係。
沼靈教常年走私大量的寶石到九州,九州一些人用這些非法收入豐滿腰包。
李拓說,不止九州皇室內部有些人,前女皇陛下對此事睜一眼閉一眼,國會議員對此只當沒看到,甚至世界上很多國家的財閥,政治大員手中的產業都跟這個沼靈教有關係。
他們每年從慄紅谷與佛偈艾利其它地方走私大量的昂貴稀有的有『色』金屬,還有各『色』寶石,然後自然就形成了一個可怕的利益鏈條。
當這種鏈條長成一個龐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再也不允許佛偈艾利擁有和平與文明瞭,哪怕每年佛偈艾利有幾萬名兒童因為營養不良在死亡,他們也不承認這些事與他們有關係。
他們只是不願意這個國家和平,不願意這個國家統一。
因為統一帶來的就是政權對內部的約束力,當這個約束力形成,它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整合內部資源,限制採伐出口。
即便是出口,它的價格肯定是跟國際價格接軌的。
他們是不願意看到佛界艾利統一,也不願意任何一方勢力涉足佛偈艾利,那些人就願意佛偈艾利飢餓著,苦難著……他們願意看到它貧窮,願意它落後,就願意看到它永遠困苦。
那些活著的生命,對他們而言跟物件也沒有什麼不同。
他們用壟斷的力量,用最鄙薄的物資,從這塊土地上換取最大利益。
甚至,他們並不從佛偈艾利大量開採寶石礦,金屬礦,世界上也並不只是佛偈艾利有那些寶石。所有的人都知道,在佛偈艾利走私寶石是有風險的,因為有沼靈教,有瘟疫,有無人區,有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