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的,元高至!辛翁沒告訴我您是這樣的。”
元高至並沒有什麼色心惡意,他只是先天就喜歡跟美好的東西親近。
地球人江鴿子對大耳垂子也有先天的好感,所以江鴿子也笑了,他眨巴下眼睛,尋思了一下這位的語境之後,就學習說到:“您好,我是江鴿子,河的那個淡水江……”
趕巧一隻室內雀鳥落在楓葉枝蔓上。
江鴿子就指著那隻鳥兒說:“跟這一樣,有翅膀會飛的那種鴿子。
元高至呆愣了片刻,忽就像按動了笑穴機關一樣的大笑了起來。
他大笑著,指著一臉羞臊的辛翁介紹:“您可真是招人喜歡,我來介紹,這是辛翁,他打小照顧我。”
正巧莊九德小跑著跟了過來。
江鴿子就隨手向後指了一下道:“那是九翁,不是喝酒那個甕,他是,恩~我的牙蟲。”
每天都在給我找牙疼事兒。
五曲橋上震天的笑聲響起,甚至跟來的九德先生都扶著橋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只有江鴿子滿面無辜的看著這群神經病。
打九州有了貴族,大概在雙方自我介紹當中,沒人把自己的參謀或者管家叫做牙蟲的吧。
可仔細想來這句話,這又是一句多麼微妙而準確的描述詞兒啊,這些人可不就是牙蟲的存在。
都不是笨蛋,在認識之前江鴿子知道元高至是誰,難道元高至就不知道江鴿子是誰麼?
真正的世家名門可不是白混的,更何況,元高至是名門當中的名門出身。
江鴿子那點淺薄的出身底子,怕是早就被他知道了個清清楚楚。
辛翁笑著打發人搬來椅子,既然是江鴿子走入他們的地界,那麼對外就是江鴿子主動拜訪,這一仗是他們贏。
咳,也不是輸贏的事兒,就面子上總算過得去了。
他並沒有阻止自己的小主人與新貴交往。
淺白講,這位新貴在圈裡被推崇為帝國百年難得一見,有望十年內走到世界前方的大藝術家。
對於藝術家,他們是相當包容的。家族裡甚至有幾位老人說,可以收藏這位的藝術品,畢竟,他的藝術品相當有靈魂,有思想,是能夠達到鬼斧神工的手藝。
至於什麼新帝國的親王,九州皇室多了去了,想跟雲中元家做摯友的貴人也多了去了。
“您要去哪兒?”
元高至親手為江鴿子烹茶,江鴿子道了謝,接過茶盞品了一口,竟意外的好喝。
最起碼比常輝野茶好喝。
放下茶盞江鴿子才對這位客氣道:“這邊的管家告訴我,北面有個瞭望臺,一會可看六川江。”
元高至聞言讚歎了一句:“母親河之一啊,偉大的六川江啊!哎?您喜歡這種茶?”
呃,母親河還有之一?
江鴿子誠實的點點頭:“是的,香味似有若無,淡雅香醇,不是那麼霸道,很適合我。”
他就是不懂茶葉,也靠著野茶養出了一定的見識。
元高至見江鴿子喜歡,就回頭吩咐辛翁道:“回頭給江先生送些去,以後新茶下來也記得給先生勻一些。”
江鴿子聞言一窘,他不是要人家東西的啊。
他想拒絕,然而卻被九德先生插言道:“那真是謝謝您的好意了,從閘口看到,元先生好像喜歡花?”
元高至卻笑著說:“說不上喜歡,反正常輝滿大街擺的東西,就比我家老祖宗花園裡精心侍弄的那些花兒好,這不是明兒我要去外交部報到麼,也算是個體面的見面禮了,全九州,不,全蓋爾都找不出比常輝更好的花卉了。”
他的語言深度討好了江鴿子,江鴿子此刻已經把這位的地位,從貴族家的小白痴,輕微推送到了金主爸爸的後腳跟上。
九德先生笑著拍膝蓋說:“嗨,明面上賣的東西算什麼?咱們也是去中州,旁的沒有,好花兒卻有一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一直衝著江鴿子打眼色。
江鴿子實在不喜歡這老傢伙擠眉弄眼,然而得了別人的好處了,又是未來的金主爸爸冤大頭,他便只好擠出一些笑容回頭對戚刃說:“下去找唐凌,送幾盆十八色繡球兒上來。”
他家門徒隨便都能催發個十八色,才將在艇下,他看到那些人搬了好多六色繡球花。
戚刃聞言告辭而去。
沒多久,就跟人一起抬了幾株鮮亮的十八色繡球上來。
甭管這位小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