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第九庭,國家五級法官的頭銜便明白了,這就是為了那兩個小傢伙來的。
並且他們對自己的瞭解,大概就是官方那一點兒,教育程度不到中等輟學,有套房產在鬧市,年齡十九歲,有過繼歷史,賣牛肉乾的納稅歷史,大概就是他對楚國的唯一貢獻了。
中州與楚國是兩個國家,所以他算是雙國籍的人,九州有很多人具有雙國籍或更多國籍。
好在,這個邦聯制國家只使用一部**,不然雙國籍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要被兩個國家的法律管著。
江鴿子是中州的貴族,軍中任職也是隸屬中州,除了表面的房產,連燕子幫他購買的股份,投資的專案,也均跟楚國毫無關係。
最好笑的是,甚至他的藝術家籍也是中州籍,未來這些玩意兒大概也會跟著俞東池走,都拴在一條繩兒上了,他說他不是螞蚱,怕是也沒人會信了。
藝術界的潛規則是這樣,誰的展館拿獎就就地入籍,如果該藝術家不願意加入被推薦藝術籍,也可迴歸原籍登記資歷,這個很自由的。
還有唯一能拓寬名氣的郵箱展櫃那邊,也早就被黃伯伯他們集體出租出去了,鬧呢!一個月三十到十五貫的展位,破名氣能吃麼?還不如租出去。
至於楚國這邊屬於江鴿子的資料,幾乎是寒酸的一頁明。
這些來自璞倉的公務員們,大概就是透過邢玉娟案知道的自己,然後看了一頁明的戶籍資料,最後就迷迷糊糊的一直走牛角尾巷三十四號的正門找自己。
他們能找到才見了鬼呢,他前身家庭那些臭歷史,老三巷人就恨不得他們裡江鴿子八百里遠,給他們提示指路?
想都別想!
然而好心的街坊們卻不知道,自從知道那件事開始,江鴿子一直就在等今天。
成熟對世界的態度,從來不是迴避。
不過?為什麼是最高法庭的人?江鴿子略微思考了,想不明白就只能拍拍名片,隨意的往兜裡一揣,點點頭側身讓出了位置,請這些人進屋。
而他這樣的態度,也算得上輕慢了。
九州法官九等制,五級已經是邁入上流階級的門檻了。
有位年輕的辦事員十分氣憤的想說點什麼,可是那位區法官卻低頭警告到:“吳辦事員,為了孩子就請忍耐一些吧,我們~總不能把孩子丟進孤兒院,這裡……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年輕人抿抿嘴,壓抑住脾氣邁過門檻。
江鴿子耳朵機靈,聞言便眉尾輕佻,他又探頭看看前樓,這來來去去的客人還挺多的,如今那些人正好奇的看著他,還有人探頭往他後院看。
江鴿子一笑回手閉門,毫不客氣的拉上門栓。
要不是前面按照規定必須開門,他是一個遊客都不想招惹。
來客站在中院打量著。
“你這院子很大!”區法官左右看看,見江鴿子過來,就誇獎了一句做開場白。
啥也沒有的院子,也就只剩下寬大的讚美社交詞彙了。
江鴿子笑了一下,帶他們來到後樓的樓梯下換下鞋子。
這群人互相看看,紛紛坐在廊臺上換鞋。作為大都市的城巴佬,這群人有些接受不了傳統的居屋。
江鴿子彎腰放好靴子,就感覺那位禿頂的中年人一直在觀察自己。
他忽就歪頭問他:“心理醫生?”
禿頭一愣,然後笑眯眯的點點頭說:“對!”
江鴿子也笑著問他:“對我的初步評估是什麼?”
很顯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問這樣的問題,有些古怪的味兒。
禿頂心理醫生倒也是個有趣的人,他認真的想了一下,對江鴿子說到:“不符合年齡的沉穩度,出乎意料的敏感性,非凡的觀察能力……恩!目前就是這樣,對了,院子很好看,尤其是牆壁,是您設計的?”
他對那副刷了半面,硬是刷出一股子殘忍氣魄的牆面倒是很在意的。
“好看麼?”
“……”
區法官一邊換鞋,一邊在心裡對這位進行表面資產評估。
她剛才計算了一下,前樓攝影展廳的流水,初步估計每天最少能接待遊客五百名以上,這還是下雨天。
資料上顯示,這位叫江鴿子的年輕人並沒繳納房屋出租稅,所以這算合作經營?
按照藝術家管理辦法,如他與前樓攝影藝術家算作均分收入的話,他每月收入大約在四貫左右,年入大概在稅後四十八貫,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