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鴿子搖頭,拿起打火機幫他點燃:“不,您隨意,誰沒點愛好呢!”
李拓吐出一個菸圈兒,半天才說到:“咱倆甭繞圈子了好麼?”
江鴿子困惑的搖頭,他是真的沒繞圈子。
李拓一臉厭倦的說:“我說,那些老傢伙,還有國會那些議員比我討厭一萬倍您相信麼?”
江鴿子想了一下,忽然就想起某島的政治秀。
他笑了起來:“恩,我信!那些人最喜歡給人帶各種帽子,還深深的熱愛表演藝術!”
李拓聽他這樣說,一下子就高興的坐了起來,他拍著桌子大聲說:“對!說的沒錯!就是這樣……所以,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江鴿子也坐直了回答:“這就要看您退到哪兒了?我討厭麻煩!”
李拓不客氣的告訴他:“你的麻煩且在後面呢。”
“恩……大不了我……”
“一走了之?”
“對!”
“你捨得老三巷?”
“那,沒活路了,不走也得走了唄!”
李拓無奈,他嘆息了一口氣,用夾著香菸的手點點他說到:‘你可真不像是十八歲啊!”
江鴿子輕輕笑著,並不回答這個問題。
他心裡說,老子今年十八,明年十八,一輩子十八歲!
李拓扭臉看著窗外的天空,到底他還是妥協了,他說:“那……咱就論件計費?”
江鴿子這一次,總算是滿意了。
他點點頭回答到:“這個~倒是可以坐下來談談的!”
江鴿子在這邊會議室跟皇儲雲山霧罩的相互套路,他還算清閒。
而隔壁會議室,足足有十多位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算是把連燕子給圍了個滴水不漏。
連燕子躺在沙發床上,如屍體一般,他的眼上扣著眼罩,耳朵裡夾著耳塞,反正,不說,不看,不聽,就是不搭理你們。
老子要回老三巷!
回中州,回金宮是門都沒有!
到了最後,連璋只能無奈的走過去,猛的摘下他的眼罩,對他大聲說:“你知道麼!祖父覺著愧對祖宗,昨夜在祠堂吞藥了!”
連燕子摘下耳塞,揉揉耳朵眼兒,他抬眼看看自己的大堂哥問:“死了?”
連璋一愣,半天才說:“這個倒是沒有……幸虧送醫及時……然而……”
連燕子不等他說完,一把奪過自己的眼罩,又原樣扣上,翻身一躺道:“再見!等他死了再來喊我吧!”
屋子裡頓時一片安靜……
說好的巫的良善呢?
被狗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