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
所以,我站起來,轉身就走,懶得與你們這群人說了。
再他媽的吹牛逼,小心老子給你們弄個黃天當立!!
哎!算了!
說了你們也不懂!
你們這群萬惡的傻叫獸!一群二百五磚家!
老子罵你你們都聽不懂,跟你們廢話做什麼呢?
江鴿子譏諷了幾句,便毫不猶豫的走了!
都懶的告別。
而坐在屋子中間的俞東池,他面露著滿面的困惑,他先看看自己為解江鴿子寂寞請來的客人。
客人們倒也識趣,紛紛站起來,彬彬有禮的與他施禮告辭,關秋安站起來,親自送他們出門,並與那些人擠眉弄眼。
片刻,俞東池喉頭有些乾澀,他抬眼看著周松淳說:“阿松,好像,我又做錯了……”
周松淳看看門口,又看看俞東池,最後到底沒什麼的力度的安慰了一句。
“您~多心了,其實……誰也沒有錯!”
是的,其實誰也沒錯,只是看的天空不同罷了。
俞東池這個人看上去成熟至極,可他家裡對他情感的教育卻是缺失的。他看不清自己,生命當中更沒有學會體諒,體貼,感同身受這樣的教育。
最後,他只能神色灰暗的慢慢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周松淳說:“我去書房呆一會。”
周松淳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在俞東池走了十幾分鍾之後,關秋安這個肥胖子,帶著一臉雀躍的進了屋。
甭看他肥胖,他卻一個躍身,於沙發後背蹦到了沙發這面。
他一屁股坐好,便得意洋洋的想伸出一條胳膊去扒拉周松淳。
周松淳卻一伸手,猛的打掉了他的那條肥胳膊。
關秋安一愣,抬眼瞪他:“你瘋了?”
周松淳冷笑:“最近,你別與我說話,我看著你噁心。”
關秋安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隨便你,長痛不如短痛,陛下不覺著我噁心就好!我說周十三,你別忘記你的職責,殿下雖然在外面,可……也不是沒人管的。”
周松淳卻沒回頭的離開了。
他在心裡冷笑,是,有人管,那也要分時候。
今時畢竟不同往日,殿下都三十多了,誰還沒幾段戀愛史,他是個人,不是個擺設!
他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一切的不愉快,這不過就是個肥胖子因為些許小事,怕某人上位的小手段而已。
真是可憐又可笑的人。
他看低了世界,逾越了那條線!
書房內。
俞東池趴在自己書房的陽臺,看著遠處的青山,很可笑的是,他覺著自己忽然成長了。
有很多他以為自己忘記的事情,那些久遠的過去,又一幕一幕的在腦海裡來來去去的翻騰起來。
在很多很多年前,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青春年少,並跟自己深愛的人一起在北半球的聖霍夫唸書。
聖霍夫說是一座高教學校,不如說它是一座城,一座聞名千年,排名世界前三的藝術之都,它還是一處充滿視覺享受的藝術天堂之島。
俞東池那時候年紀不大,他放棄全球最好的九州皇家政治高等學院,轉身投入了藝術的海洋。
他的社會地位以及物資寬裕到,他完全可以隨心所欲,他說不愛政治,便不愛了。
他想學藝術,也就隨隨便便的藝術起來了。
沒人會指責他的任性,大家都說,早就看出,他是有著藝術天份的天才來了,不學藝術,真是對不起他的天份呢!
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環境,滿是善意的世界潤養出來的俞東池,他那時候的人格,既有天真,又有成熟,自然不缺乏他家祖傳的那股子目空一切的勁兒。
他自己覺著,他做了一個皆大歡喜的決定。
可是,真實的事實就是,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就是個自小脾性古怪的小殿下。就連侍從給他端上的蘋果,如果切的不漂亮,他是不吃的。
這是一個多麼偏執的孩子啊!
自身條件好,也不代表像是俞東池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
是的,他有理想了!
他於愛情於藝術當中,萌生出一個新的與政治無關的理想。
而這種理想又因為他的身份而擴大到了凡人庶民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