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藝術?
那個所謂的藝術大會組委會,將他對蓋爾世界藝術界的一切好印象都摧毀了。
所以,江鴿子準備以這樣的姿態來反擊他們的詢問。
他甚至臉都沒洗,牙都沒刷。
準備臭死第一排那群孫子!
可是,一切狼狽這都遮掩不了,我們杆子爺,就算真是個渣渣,也是個漂亮渣渣這件事。
他賴在那兒,還……挺賞心悅目的,甚至更加像……那啥藝術家了。
上午九點整。
江鴿子抬起手腕,看看自己的新手錶。
這表賣價五百錢,是這次藝術大賽的紀念品之一。
見時間到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並從口袋裡好艱難的掏出一疊厚厚的,大小不一的紙張,一張張的鋪在演講臺上。
可在他還沒開口的時候,第一排有位小白鬍子老頭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還憤怒的指著他身後的黑板大聲訓斥到:“我代表組委會,對你的演講題目,表示最嚴重的抗議!你的這個題目,不符合藝術演講的一概標準!”
這是比詢問還要嚴肅的抗議!
一時間,整個演講大廳議論紛紛,媒體的拍攝工具咔嚓,咔嚓作響。
江鴿子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起身邊的筆,在黑板上大大的打了個叉之後,將老子改成了爹。
於是,他的藝術演講題目就成從,老子的藝術,為什麼不是藝術?變成,爹的藝術,為什麼不是藝術?
“我抗議!”
“我們抗議!!”
第一排又有人站了起來,大聲怒斥。
可江鴿子卻對大門口微微擺手,接著兩根藤蔓將大門口塞了個滿滿當當。
這下好了,誰也進不來,誰也不要想出去了。
現場亂作一團,俞東池滿臉緊張的想衝上臺。
他想阻止或以其它辦法,幫助江鴿子度過他看來相當難的一個災劫。
然而他卻被周松淳拉住了,被更多的下屬攔住了。
周松淳看著他說:“殿下!您不能上去!請以大局為重,與其這樣衝上去,不如……相信杆子爺,您知道的,他總是無所畏懼,總有屬於自己的辦事方法……他會處理好的。”
最起碼,他比您聰明。
俞東池看著他,再看向演講臺上,毫不在意的江鴿子。
然後,他終於還是毫無辦法的坐下了。
江鴿子站在演講臺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大門,最後他滿意又遺憾的點點頭說:“有人去通知有關部門麼?我們的大門那兒發生了一些事兒,現在,誰也出不去了!啊,這可真可怕!”
第一排坐在正中一直沒說話的一個老頭終於站了起來,他指著江鴿子嚴肅的訓斥到:“這……這是你的陰謀!你……汝是個壞人!”
這位顯然是個外國人,他說九州話的時候,語調古怪,用詞天真又磕巴。
汝尼瑪個大腦袋瓜子,你以為是古代麼?
江鴿子一攤手:“我不承認,這是誣陷!證據呢?還有,我也要起訴你,你說我是個壞人,罵人是不對的,你羞辱我!”
老頭臉上漲紅,氣的渾身發抖,他轉身甩袖要走,然而江鴿子卻在他身後說:“你出不去了。”
老人家看看門口,又看看身邊。
最後,總有要巴結他的人,從四處站起來,一起大喊著衝向門口。
然而……他們還沒跑幾步,就從地板伸出許多藤蔓,將這些人捲了個嚴嚴實實,拖回了座位。
甚至他們的嘴,都被大葉子堵上了。
這下好了,整個演講大廳可算是安靜下來。
有人做狗腿子,可是大部分圍觀的評委,是沒有其它立場的,他們就是看熱鬧。
尤其是,看國際藝術大會組委會的熱鬧……這還是很過癮的一件事呢!
江鴿子看現場安靜了,這才遺憾的點點頭,並嚴肅的對那邊的工作人員說:“請你們趕緊想一些辦法,無論如何,要保證所有評委的安全……”
那位工作人員很顯然是有所準備的,他點點頭,很快帶著一群人去了演講臺後面的工作室。
沒多久,這些人又拿著一些鋸子,斧頭的一起衝到門口,開始假模假洋的對著那些藤蔓動起了手。
江鴿子十分嚴肅的看著那邊點點頭,他又看看錶,接著對臺下的評委們說:“看樣子,那邊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完,不然……我們就趁這個時間,把我的藝術演講會,還有詢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