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喝,還有玩的,還能看到一些老記憶,老規矩,還有老的手藝人為自己服務?
挺好!他們便都留下來,開始四處參觀起來。
最有意思的,十號館的最後一間展館。這座展廳就像走時間迴廊一般,它將攝影師從幼年到成年,到步入真正的藝術世界這一路,藉由攝影者的心靈以及眼睛,伴隨他一起看世界。
一路看完,來賓們似乎又長大了一次,覺著靈魂都被淬鍊了,被清洗乾淨了一般,想到,啊!原來我也有過這樣的記憶呢,天真,可愛,什麼都相信,看到什麼都是好的。
攝影師最後走到了乾淨的深海里,這可太好了。
最起碼,他的成長是健康的,大海也是乾淨的……
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以年輪增長的形式去帶著觀眾一起成長,那一路走下來,真是一次神奇的旅途呢!
評委與觀眾們嘴巴里吃著,眼睛裡看著,耳朵裡聽著,甚至,錢包也是不斷在套著……
總的來說吧,這個新奇的小巷展館,它的一切手段都推著這些來賓,仿若就在這個小世界,真真正正的活過一回般的滿足。
最後他們走了,明天有好多人準備再來一次。
辛女士再次穿越障礙,終於買到了兩匹式樣精美的家織布回到了前廳。
當她一臉興奮的,胳肢窩下一邊夾著一卷布的跑回來,希望跟自己的伴侶分享這樣美好的事情時,她終於發現不對了。
她可憐的小男人,就如被雨水淋溼的小雞雛一般,正可憐巴巴,一臉汗珠子的坐在那個暴發戶對面,在……慚愧?懺悔?贖罪?
發生什麼事兒了?這是被欺負了?
辛女士幾步上前,重重的將兩匹布摔在地上,如果不是木先生及時阻止,這位個性火爆的女士,怕是已經要挽起袖子,做點什麼事情了。
木先生像是被電擊般的彈起,他摟住辛女士,磕磕巴巴的在她耳朵邊解釋了一番。
然後……辛女士也傻了。
知道麼,東大陸分九州,合計人口一共有八十二億多,再加上皇室已然退居幕後,宗室退居幕後……普通的小老百姓見到一位宗室已經是千難萬難,更何況,這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皇子……麼?
辛女士上下打量,她到底是頭腦冷靜,本來想問一句,您能拿出您是皇室的證據來麼?
然而她又想到,人家憑什麼要給你個庶民拿證據?
加之在電梯口,拳頭大的碧璽,這個皇室,暴發戶?他隨便送……對呀,要是皇室,還真的就有隨便送的實力呢!
想到這裡,辛女士已然是信了七八分了。
拳頭大的碧璽隨便送,人家還不要呢!
想到這個過程,辛女士抬起頭,眼含羨慕的看向江鴿子……
她想:“果然是大地母神偏心眼,她造出這樣漂亮的人,也果然就只有皇族才能與他般配吧,不然誰敢消受呢?”
江鴿子看辛女士眼睛裡各種情緒亂飛,他剛想問,您在想什麼?
卻不想,身邊忽然走過幾個憤怒的白鬍子老頭,一邊走,他們一邊憤怒的大喊著:“太不像話了!我們必須找組委會抗議!什麼時候,嚴肅的藝術大賽,竟然成了馬戲團一樣的下賤館子?他們怎麼不賣彩票兒呢!簡直胡鬧!怎麼可以隨意銷售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這是藝術展館!藝術……哎呀!!”
一根小小的藤蔓從牆壁邊緣伸出,又迅速的縮了回去。
一個白鬍子老頭倒下,接著一串兒白鬍子老頭,仰面八叉的摔成了蓮花瓣兒。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江鴿子沒事人一樣的打了個哈欠。
俞東池只能低聲帶笑的警告了一句:“鴿子,差不多就算了,一樣的藝術品,卻會有無數的出身,教育,環境不同的評委去評判!有意見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
江鴿子猛然扭頭對他說:“他們活該!他們可以不喜歡,但是他們不能說我們下賤!”
俞東池文言軟語的岔開話題:“……好吧!咱們說別的好麼?”
江鴿子看幾個老頭被工作人員扶出去,倒也沒跟著不依不饒,只奇怪一件事,這藝術大賽,又不是你們家的地方,你們家的大賽,你們家的二畝菜園子?
憑啥我們做什麼,就要按照你們思維裡的世界軌道走?
媽蛋,最好不要讓我在老三巷看見你們!
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江鴿子心裡有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