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徹底排除隱患。
其實都是一些廢話,說穿了就是電業局的說了:你科委不是牛逼嗎?老子給你拉閘!
呀哈,這電業局什麼時候膽子上生毛了?陳太忠有點不解,剛放下張愛國的電話,文海的電話又打進來了,“小陳,譚嘯託我轉告你,這不是他地本意,實在是趙如山親自過問的,他不答應不行。”
譚嘯就是供電局湖西分局的局長,想來譚局長知道陳主任的厲害,在拉閘的同時,就到老熟人文海那兒撇清去了。
“我對這個藉口不感興趣,”陳太忠哼一聲,“不過你告訴老譚,只要他不耍花樣,看在你面子上,我不難為他。”
“他答應了,晚上偷偷給咱們供電,”文海壓低了聲音,“畢竟現在天冷了,晚上家裡沒電的話,睡都睡不好。”
這趙如山到底怎麼回事呢?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有點不解,這不是憑空給我提供一個攻擊夏言冰地利器嗎?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地隊友啊。
其實,趙局長這麼做,也是陰差陽錯的結果,原本他以為陳太忠很牛逼,而且掐了電業局幾天水後,他越發肯定了這一點。
但是沒過多久,供水恢復了,秦小方打來給他賣人情,一時間趙如山就想歪了,敢情你陳太忠也不是鐵打地,一樣怕秦系,一樣怕紀檢委啊?
他原本有心問問秦書記,說我卡了他們的電行不行?不過轉念一想,何必呢?萬一秦書記不讓這麼做,豈不是不美了?
先做了再說吧,趙如山吩咐人將自己辦公室那盆價值二十萬地君子蘭搬到車上,親自給秦小方送了過去,秦書記眼紅這一盆花很久了呢。
趙局長也捨不得送,不過這年頭,不蒸饅頭還爭口氣呢,既然陳太忠欺人太甚,他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回頭再找人買一盆三十萬或者五十萬的花回來嘛。
秦書記笑眯眯地接受了這一盆花,於是,趙局長就膽上生毛地拉了科委的閘。
這個電話打得挺早,雷蕾上午有采訪任務,不需要去單位報到,正在床上賴著呢,看到陳太忠接了電話之後在那裡沉吟不語,於是懶洋洋地發問了,“怎麼回事?”
“電業局拉了我們科委的閘了,”陳太忠悻悻地答她,“我得好好地收拾他們一頓,才出得了心裡這口氣。”
“哦,那可太好了,交給我吧,”雷蕾一聽就興奮了起來,“昨天的事情你沒通知我,今天可是不能不給我這個任務了啊。”
“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怕別人懷你嗎?”陳太忠笑著答她,“而且那種事上省黨報,意思也不大,等炒作起來再上報也不遲嘛。”
“那我今天就走,”雷蕾直起身子,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興奮地叨叨,“正好要充實你們鳳凰科委的素材呢,我叫上胡主任一起去。”
那今天晚上我怎麼過啊?陳太忠鬱悶地撇一撇嘴,腦子裡卻是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昨天田甜的一吻。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蓄勢
然雷蕾願意出面,陳太忠當然就放心不少,下面的地省黨報的忌憚,還要超過省電視臺,隨便想一想就知道了,省黨報可是隻對省委宣教部負責,省廣電局根本無權干涉。
當然,只指望雷蕾和胡主任,那也是不現實的,客觀地來講,黨報記的職責是對事件進行公正、客觀的報道,而不是伸手干預事態的展。
那麼,在鳳凰當地找個夠份量的人出來從中斡旋,就是很重要的了,遺憾的是,陳太忠知道,章堯東絕對不會露頭,因為那樣就太惹眼了,章書記和夏言冰是競爭對手,很容易讓人引一些不必要的聯想。
當然,章堯東不可能一直不露頭,但是眼下時機遠未成熟,他肯定不會提前作引起別人的關注,圖窮匕見一擊斃命才是副省級的鬥爭原則。
章書記不露頭,那就表明市委不可能參與此事了,而段衛華那老滑頭,雖然很想惦記一下市委書記的位子,可是指望他為章堯東火中取栗,估計也是不現實的。
擱在別的時候,段市長或能拋棄成見,幫著推章堯東一把,但是眼下的局勢實在是太混沌了,牽扯也太廣了,這時候段衛華還敢伸手的話,那也就太不成熟了。
章堯東鐵定不會出頭,段衛華就算出頭也不會很有力度,而秦連成出頭又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不過還好,市裡不是還有個分管科委的副市長喬小樹嗎?
這個時候,喬市長沒背景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他原是吉系人物,可是吉系類似於清流,只能說是一群高雅的人的集合,玩的主要是名聲,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