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跑了,這個破礦老子拿來有毛的用!”
一幫混混正砸著呢,好死不死的。劉思維在本村的姘頭過來了,那女人尚有幾分姿色。嫌男人不養家,又羨慕劉老闆有錢,兩人就明著勾搭了起來,她男人知道,但是每個月從老婆那兒能弄到點吃吃喝喝的錢,誰又會在乎那玩意兒是一個人用還是兩個人用?
正經是,她男人的了她的錢。也是搞了幾個別家的老婆,自家的傢什反倒是不怎麼動了,也省的斷了財路。
女人不知道劉思維跑路了,正拎著一隻土雞一罐酒走著呢,幾個男人衝過來,摔了她的酒放了她的雞,一把將她扯進路邊的茅草屋,就那啥了,“劉思維跑了,就拿你來頂賬。”
二十幾個混混。起碼有七八個進了那屋。到最後,女人走出來的時候。不但衣服左一綹,右一綹的,腿都是叉著的下面都腫了,夾緊了疼啊。
女人報警了,警察沒管,第二天女人家玻璃被人砸了,門外堆了好大一堆柴火,“再報警,信不信燒了你家?”
當然,人家敢這麼做,就是看著陳太忠出不來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陳太忠真的是感觸良多,人在江湖,真的是有進無退,哥們兒就是被弄進去幾天,的,小弟的女並頭就被人輪女幹了。
入世容易出世難啊,多少人爬上權力的巔峰之後,就無法再容忍摔下來,因為他們知道,就算自己不在乎,但是跟著乾的人,是要跟著遭罪的,人在官場,那是有進無退的!
陳太忠既然回來了,少不的就要替自己的人出氣了:操的,哥們兒不過就是去接受一下審查,就有人以為我死的透了?
他也懶的找人,就單人開了林肯車,一路直奔金烏縣,大約在下午兩點多趕到了縣委,縣委門口的保安一看,這車上有省委和省政府的通行證,想也不想的就敬個禮。
“薛時風來了沒有?”陳太忠的腦袋探出車窗,笑嘻嘻的衝保安點一下頭,“他的辦公室怎麼走?”
薛時風?保安看一眼陳太忠,心說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口氣倒是不小啊,敢直接喊薛書記的大名?找揍不是?
不過他也看出,面前的年輕人不是省油的燈,只能面無表情的搖搖頭,“對不起,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請你給薛書記打電話吧。”
“有種的,你再給我說一遍?”陳太忠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保安的火氣也上來了,在縣委門口生事?真是找死呢,老子就不告訴你。
陳太忠一推車門就下來了,照著保安肚子上就是一拳,看著保安捂著肚子蹲在的上,他又笑嘻嘻的發問了,“想起來了嗎?薛時風來了沒有?”
一邊另一個保安跑了過來,這個年紀大點,知道來的這廝有問題,也不敢犟嘴,只是拖著那個保安叫著,“小趙,沒事吧?要不要送醫院?”
“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的林肯車後,一輛奧迪停了下來,司機走了出來,繃著臉看那老保安,“亂七八糟的,像什麼樣子?”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囂張
“他打人,”老保安一見這位司機,伸手指指陳太忠,“出手特狠。”
那位轉頭看看陳太忠,繃著臉發問了,“你是誰?縣委門口打人,難道你想衝擊國家機關嗎?”
陳太忠早看清楚了,奧迪車掛著的牌子是“天B06001”,也就是說,這是金烏的一號車,車上應該是縣委書記藍伯平。
“不關你的事兒啊,”陳太忠哼一聲。他知道藍伯平算是靠到章堯東身上了,“我找薛時風,保安態度不好,跟你家藍老闆無關。”
做領導司機的,都是明眼人。這位一聽陳太忠連名帶姓的說找薛書記,又點出了自己老闆的來頭,心說這可是我管不了的,說不的就轉身回去。衝車上一陣嘀咕。
藍伯平聽到這話,走下車來,他今年五十一了,不過看起來就像四十出頭,中等身材。看起來特精神。
沉著臉走到陳太忠面前,他側頭看看林肯車。再看看陳太忠,猛的眉頭微微一皺,“我看著你挺眼熟的。”
“陳太忠,市科委的,”陳太忠笑嘻嘻的伸手出來,“你是藍書記吧?”
“啪”的一聲,藍伯平一拍自己的腦門。啞然失笑,“我說看著這輛林肯,總想著聽誰說起過呢,原來是陳主任大駕光臨。”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同陳太忠握握,力道不大,恰到好處的那種,“前天還聽說,章書記去鳳凰看你了呢。”
他的話還算熱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