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發現讓她感到,自己世界變得灰暗了,在被關進福利院之後,面對黑乎乎的房間和空蕩蕩的牆壁,她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因為好心人的幫助,筆者有機會跟她做了短暫的接觸,小宸宸並沒有抱怨什麼……或者她根本不懂得抱怨,她只是輕聲地問了一句……”
“這一句話,讓筆者覺得心中啪地一聲輕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此刻碎了“叔叔,我想上學’,很簡單的要求——而這樣簡單的要求,此刻離小宸宸是那麼的遙遠。”
面對如此煽情的文字,朱局長的情也被煽了起來,他怒火中燒,“尼瑪,太無恥了,你光看到犯罪者的家屬了,受害者的家屬你看過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報道雖然屁股歪到一塌糊塗,可它的立論也有依據,那就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了,沒有充足的證據,禍及家人就顯得太野蠻了——尤其是連小女孩都被銬走。
朱奮起也知道這是不合法的,沒被人曝光出來無所謂,被曝光了就是麻煩,對方又是如此的大報,拿立場說事也不合適。
所以他必須要通知陳區長,這件事裡責任最大的不是警齤察局,而是北崇區政齤府,報道里都暗示了——分局只是執行機構,政齤府才是決策者。
不成想,他趕到區長辦公室的時候,陳太忠已經在拿著一張影印件看了,見他手拿兩張紙進來,只是淡淡地一笑,“你拿的也是《新華北報》?”
“我覺得他們斷章取義混淆視聽,”朱局長義憤填膺地表示,“這樣的報道是不客觀的,也是不負責任的……我覺得咱們有必要採取一定的措施,制止他們造謠傳謠。”
“呵呵,”陳區長聽得就笑了起來,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警齤察局長,“那按你的想法……咱們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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