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錦衣衛裡有個叛徒,叫朱王三,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孔家不才雖然是個商戶,但好在生意做得還不錯,有足夠的銀錢讓人開口。那位朱王三本身就是咸陽的人士,靠著一肚子歪門邪道和攀高枝,才進了梁大人的錦衣衛,但這種人能有什麼忠誠,當然是牆頭草兩邊倒,看到我出的價錢心動,轉頭就把梁大人賣了,梁大人你說,這種叛徒還留著幹什麼?”
在梁輝聽到朱王三名字的時候,就猛地沉了沉臉,等孔玲瓏說完,意想之中的暴怒沒有出現,梁輝只是深深凝著孔玲瓏:“孔小姐,你可真是讓鄙人刮目,朱王三,去年他去咸陽執行任務,險些砸了你孔家的得月樓,據傳孔小姐還當面罵了他一頓,此人當然不堪大用,但沒想到孔小姐一直記得此人,這種時候,還把他推出來送死?”
梁輝一個字都沒有信孔玲瓏剛才的話,只是朱王三這個名字讓他立刻想起了去年的一樁樁事。司徒大人當時就想在咸陽弄死這位孔家玲瓏,不惜借調了錦衣衛,帶頭去的人就是朱王三。
朱王三那副德行梁輝一直沒有放在眼裡,所以這種遠途的任務直接派了他去做,沒想到朱王三卻極為高興,當時跟他一起去的錦衣衛,早已經將他狐假虎威的嘴臉告訴了梁輝。
孔玲瓏看梁輝沒有上當,也沒有失望,幽幽說道:“此人總是該死的。”
“在孔小姐眼裡,”梁輝冷冷不動,“我們錦衣衛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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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煙小築內,回去的暗衛一字一句說:“少主,我們看的清清楚楚,馬車上的人就是孔小姐。”
玉兒先就激動起來,幾下才忍住眼淚,然後望向了夙夜。
夙夜半晌沒出聲,還是駱從容瞭解心意,問那暗衛道:“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戴了面具假裝的?”
距離孔玲瓏進錦衣衛大營,還不足一天時間,從來沒有誰進了以後可以出來,更不要說這樣短暫的時間,甚至還是坐馬車。
即便是駱從容,在這皇城裡浸淫了多年,也聞所未聞這種事。而錦衣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