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對手,現在卻做在一起吃肉喝酒,潘紅升覺得自己這一天過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擦擦嘴角流出的紅油,心裡開始猜測老者的身份……m
第三十四章 七將
w也許是喝酒喝得有些燥熱;老者突然把自己的褂子一撂只見一條項鍊不經意之間露了出來
潘紅升一開始沒有注意;不經意間突然發現那老爺子脖子上掛著的;居然又是一隻虎頭徽章
這可真是讓潘紅升下巴就嚇掉了:這種極其罕見的特權身份和榮譽的象徵怎麼到處都是?
莫非自己喝多了?眼花了?
但那造型別致考究的徽章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在眼前他使勁揉了揉眼睛:“大爺;您這項鍊……是從哪裡來的?”
老爺子立刻表情變得很不自然:“哦;沒什麼;只是普通的飾品而已……”
當著山縣昌輝的面;潘紅升沒有繼續追問對方。 )但是他看的真切;這個老爺子心裡一定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代表著什麼意義。
“說這麼多沒用的廢話幹嗎來來來把杯底的都幹了一口悶”老爺子大聲的嚷嚷著;一隻手卻悄悄的把脖子裡的項鍊塞回了衣服裡。
山縣昌輝這個時候已經被酒jīng把雙眼燒的血紅血紅的;嘴裡胡亂的說這話:“哦這裡的酒真夠味但是我能撐得住”
老爺子看著山縣昌輝不住的搖頭:“哎;真是沒想到;rì本人的年輕人中也有像你這樣磊落出sè的人才當年我率軍跟你們的部隊作戰時……你們的關東軍jīng悍的戰鬥力;讓我印象很深啊……”
“關東軍?”潘紅升愣住了:“您參加過抗rì戰爭?”
“呵呵;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了。”老頭子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你叫什麼來著……就叫你xìng吧……你是rì本哪個地方的人?”
“哦;我是土生土長的北海道人”山縣昌輝臉喝得紅撲撲的但依舊保持著禮數;在回答老頭子問題的時候輕輕的躬身一點頭。
潘紅升看在眼裡;心裡不由的暗忖道:這些傢伙果然如同一篇文章所說;致人而不致於人曾經有一個美國作家寫過一本叫做《菊與劍》的書;專門闡述rì本人這個民族的xìng格。
帶人禮貌卻骨子裡狂妄自大;善於欣賞別人文化中的jīng髓卻始終把自己民族的魂魄放在第一位;優雅的茶道;能樂歌舞背後暗藏著鋒銳的武士刀;這就是rì本人民族xìng格的縮影。
潘紅升此時已經喝得腦袋發脹頭髮暈;山縣更是喝得五迷三道;眼睛閃閃發亮。
兩人雖然都是跟這個老人萍水相逢;不知道為什麼卻一見如故。在他面前都沒有絲毫的防備。
老人隨即問清了兩人爭鬥的來龍去脈;聽完之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們;這位東瀛武者;我很佩服你的胸襟;逝者已逝;我不好說什麼。我只說一句:身為長者;他本應該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卻沒有做到。”
“老人家;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談了……”山縣昌輝臉sè稍稍有點不好看:“畢竟那是家師;我們做徒弟晚輩的;不好做評價。但他是一位好師傅;我只能這麼說。”
其實山縣昌輝又何嘗不是對他的師傅熊谷信直滿腹牢sāo?血緣繼承道場;不顧傳統……
這些都是武道的大忌;但是他師傅毫不猶豫的那樣做了;並且做得很絕。要知道他熊谷信直繼承道場可不是血緣繼承;上一任的館主美藤直接把道場的繼承權給了最優異的徒弟;可以說他這一點做得很沒有人品。
但是為人徒者;能說什麼?你的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就算是天下人都有資格譴責他這種行為;你沒有。
也許是被這句話戳到了痛處;山縣昌輝之後話少了;酒卻喝得多了。
這樣的喝法使他沒幾下子鑽到了桌子底下;畢竟這是高度數的燒刀子;這種特級的燒刀子的濃烈程度並不是一般的酒徒可以駕馭的。
“老人家;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潘紅升笑著把手中領到酒杯放下:“那塊徽章……”
“年輕人;莫非你認得這東西?”老頭子臉sè都變了;jǐng惕的看看潘紅升。
“我見一個同學的爺爺有這個玩意;呵呵;隨便一問。”潘紅升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問。
因為他從老頭子的表情看來;他似乎跟那個辰己的爺爺一樣;不願意把這件事公諸於眾。
很顯然這兩個老人都跟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