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本人。”山縣昌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sè有些不自然,因為在國內很多人不待見rì本人,在很多場合說自己是rì本人會遭到冷遇。
“恩,現在的rì本小孩都比較懂禮貌,雖然只是表面上的禮貌而已,”老頭子嘆了口氣搖搖頭:“都到中午了,兩個小夥子還沒吃飯吧?有興趣的話跟老朽一起吃,怎麼樣?我也正好知道一下你們為什麼要打……”
見此情形,潘紅升明白交手是不可能了,他正想拒絕卻聽山縣昌輝卻很痛快的答應了,也只好跟著點點頭。
老爺子看著兩人的表情微微一笑,隨即緩步朝前走去。
“爺爺您出去幹什麼了?飯做好了……”只見一個身穿素衣小褂,寬鬆長褲約莫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很不滿的說道:“人家待會還要去逛街那,爺爺您快點吃……我還要刷碗……”
“你先出去玩吧,來了幾位客人,要跟爺爺談點事情。”修車的老頭說完從褲兜裡摸出幾張皺巴巴的大票遞給孫女:“不要亂花錢,儘量買點實用的東西!”
小姑娘樂不可支,拿過錢就竄了出去。老頭子在後面連聲高喊:“喂?不吃飯了?”
“沒時間了!跟人家約好了!爺爺你們先吃吧!”
潘紅升和山縣昌輝都咧嘴笑笑,小姑娘還是喜歡逛街啊,連飯都吃了。
只見一張髒兮兮的黃木飯桌上擺著四個菜,紅燒茄子,海米冬瓜,水煮肉片外加拍黃瓜,雖然對於三個男人來說這點菜不大夠,但老頭子隨即又從裡屋拿出一個罈子,罈子里居然都是真空包裝的驢肉。
“來!咱爺們三個在這裡碰面,也算是有緣分,先喝一個!”老頭子變魔術似地從桌子底下冒出一瓶白酒,看包裝很名貴的樣子,讓潘紅升尤為驚訝。
那種包裝的白酒,如果是正牌的話至少要五千元一瓶!這個老爺子幹這種工作一年才賺幾個?喝得起這種酒?
誰知道老爺子看看酒瓶,輕輕搖搖頭:“這酒不行!湊合著喝吧。”
這下子潘紅升真的雷的外焦裡嫩了:這酒都不行?感情您這是公款吃喝那?再要貴的那只有要上百年的陳釀和琳琅滿目的洋酒了。
“這位是國外來的朋友,先給你倒吧。”老頭子說手掌一揮!
只見他的手刃就像刀鋒,直接把白酒瓶子的脖頸整齊的切斷!在看那岔口,真的是刀削一般沒有裂痕。
這老爺子有功夫,兩人在外面就看出來了,但是這以手刃無縫隙切開瓷器的手法,簡直是歎為觀止!
兩人還在發呆,只見老爺子已經很利索的把山縣昌輝面前的酒杯斟滿。
他們家用的酒杯居然是啤酒杯……潘紅升一看這尺寸就暈了,心裡開始打起小鼓。沒有內氣的他現在喝酒很容易醉。
山縣昌輝一個外國人當然不懂白酒裡面的道道,以為是喝他們rì本的水酒,上來就是一大口!
“啊——”只見他凝眉瞪眼很痛苦的樣子:“哦,這酒……怎麼跟刀子似地……”
“不錯啊!這酒正是人稱燒刀子的名酒!”老頭子把一口就是半杯,面不改sè。
山縣昌輝從來沒喝過這般烈酒,嗆得他連吃了幾口菜才穩住神,好在他有一定的內氣修為,所以雖然臉紅通通的還不至於神智迷糊,雙手撐在膝蓋上正襟危坐著死撐。
“下一步是敬你,小子……”老爺子剛喝完半杯,又衝著潘紅升端起了杯子:“咱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總是感覺你身上有股子熟悉的味道,不知道你師從何人?”
潘紅升只好舉起沉甸甸的杯子,狠狠心嚥了一大口!
一股子岩漿般的液體,狠狠的從喉嚨劃過!
潘紅升這一口悶下去至少有三兩,這種酒不知是多高的度數,喝下去之後身體裡的每個細胞似乎都沸騰起來發瘋似地跳著舞,眼前的人和物都開始出現重影……
“人人都說,酒量的多少是看一個人健康與否的鏡子,年輕人,你最近的身體狀況不大樂觀啊……”老者呵呵一笑,終於停止了對兩人的窮追猛打,把手一攤示意兩人多吃菜。
雖然只是尋常的菜餚,但潘紅升和山縣昌輝此時吃起來美味極了!尤其是那個水煮肉片,紅紅的辣椒油一看就是自己熬製的,喝上一口那種辛辣味道正好抵充了酒的勁力。
潘紅升快速的用筷子把肉片往嘴巴里送,每吃一塊似乎嘴巴里那股子酒氣消散一分!此時他突然發覺坐在自己對面山縣昌輝也在玩命似地往嘴裡夾肉,看來也好這一口。
剛才還是要分個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