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說完,他抱著虞斯言,枕上肩膀,小憩了起來。
虞斯言睫毛抖了抖,垂下眼盯著項翔的額頭看著,這犢子又打什麼主意呢……
短短不足倆小時的航程很快就過去了,一下飛機,虞斯言就感覺到氣溫陡增。
雲南本就熱一些,再加上這正是中午的時間,太陽熱情的照耀著大地,外頭的光線直射眼睛。
“我去洗手間換個衣服,太熱了。”虞斯言一臉不高興的說。
呂越紅著倆大眼,說,
“我也要換,你先借我條短褲,我只帶了點內衣。”
虞斯言皺著眉低聲問道:
“你眼怎麼這麼紅?”
呂越聲音不小地說:
“剛才看電影花了老子一包紙巾。”
這話頓時招來周圍所有人的注目。
希望趕緊輕咳兩聲,人們這才收回視線。
項翔一聲輕嗤,充斥著不屑和冷然。
“怎麼了?男人就不能感動的哭一把?!”呂越氣鼓鼓的衝倆一米九以上的男人叫囂著。
虞斯言走在項翔身側,不鹹不淡的說:
“你別忘了,你可是男人,男人看電影要用到紙巾,任誰聽了都只會往一處想。”
呂越傻了幾秒,然後痛心疾首的環視著仨大老爺們兒,不忍地說:
“你們的心已經腐蝕到什麼程度了!”
虞斯言鄙視著呂越,
“你知道對裝純的人大家都施以什麼極刑麼?女人就吊起來抽死,男人更慘,會被爆死,然後再吊起來鞭屍。”
呂越驚悚萬分的盯著虞斯言,訥訥道:
“原來你上輩子就是這麼犧牲的。”
虞斯言斜睨著呂越,也不發火,只是淡淡道:
“我沒短褲借給你,你要嫌熱,自個兒穿褲衩出去吧。”
“……”呂越嘴角抽了抽,“你果然重口了很多。”
虞斯言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為了忍受得了你,不重口都不行。”
蕭偉聽見虞斯言這話,一點沒反駁,反而微微點了點頭。
呂越沒瞧見蕭偉的小動作,一門心思都停留在褲子上,他扯住虞斯言的胳膊,這個人大半的重量都吊了上去,
“我錯了還不行啊,VIP通道沒有賣衣服褲子的店面,外頭這麼熱,我還穿著西褲,這不是要我命麼,你就大人有大量,借我穿穿唄。”
虞斯言沉吟片刻,回道:
“嗯。”
“就知道你對我好。”呂越裝瘋賣傻的跳了起來,嘟著嘴就要親上虞斯言的臉頰。
蕭偉還沒來得及拉人,虞斯言身邊一直無聲無息的項翔突然提起八寸的小行李箱,直接拍在呂越臉上,‘啪’的一聲亮響。
呂越捂著紅鼻子立馬扭頭看向蕭偉,委屈的大眼無聲的告著狀。
蕭偉在心裡對項翔說了一聲:幹得漂亮!
不過看著呂越水潤的大眼,他還是佯裝生氣的對項翔斥道:
“你幹什麼呢,就不能輕點?”
項翔連個睜眼兒都沒給蕭偉,對加入演戲的隊伍毫無興趣。
不過這招對付呂越完全夠了,呂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