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的是他的大哥嗎?
雖然她在心中已經做出了此雲暮非彼雲暮的判斷。
雲凡長吻吻完了,才惱道:“你什麼?”
一股熱流自體內湧出,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帳內浮動,雲凡呼吸微窒。
李銀林一臉尷尬的推開雲凡道:“那個,人家好朋友來了。”
雲凡聽了一臉莫明,李銀林在腦海裡迅速翻掠這個生理現象該如何解釋:“那個,大姨媽來了!”
顯然雲凡不懂:大姨媽來了跟我想睡你有什麼關係?
“月信!”、“癸水!”、李銀林一咬牙道:“月經!”
雲凡聽她一連說了好幾個詞也沒明白意思,突然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方便與我同房,而並非不想要我,對嗎?”
李銀林此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只得撿最簡單明瞭的句子道:“我,我可以說兩個原因都有嗎?”
雲凡聽了側身躺在李銀林身側,將她摟在懷中,笑道:“無妨,來日方才,我有的是時間等你。”說完心滿意足的摟著李銀林閉眸秒睡。
李銀林腦子又空白了半晌,她白天因為知道那位皇兄姓雲名暮後而直線下降的智商暫時還未上線,情商也基本欠費。
所以,她應該還要睡幾覺補補腦子,才能應對眼前的局面。
第二天李銀林照例睡到天光大亮後起身,她看著身下一灘血紅的印跡,瞬間喪氣:不行啊,
提前準備了也還是不行,古代真是不方便!難怪古代姑娘家不怎麼出門!
正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松風黑著臉過來,道:“娘娘,小浴室已經備好了更換的衣裳,負責換洗的粗使婆子已經在院內候著了。”
在李銀林的認知裡,這種衣物與單子是不好意思給旁人洗的。
她正要拒絕,松風將她自床上抱起,徑直抱入屏風之後。
水汽蒸燻,一個泛黃的水瓢飄在木桶上。
松風將她赤足放在一個稍深的寬大木盆裡,道:“請娘娘就著桶兒沐浴,清洗完了之後,屬下將更換下來的衣裳交給粗使婆子去洗。”
李銀林喁喁的道:“我,我能自己洗衣物麼?”
松風道:“不能,爺說您身子太弱,要臥床休息!”
李銀林眨了眨眼眼,才曉得她昨晚睡覺翻了個身,然後,雲凡的衣裳上被她蹭了一團血印子。
此刻李銀林當真想地上裂條縫給她鑽進去:這,這也太丟人了吧!
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