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郢楚第一才子,謝安然。
玉煙郡主聽了,立時紅了眼,拳頭一握就要跳起來去揍杜少郎。
李銀林對一切並不知曉,見對方突然點了玉煙郡主的名兒,知道對方沒安好心;又見玉煙郡主紅了眼捏緊了拳頭,情知小姑娘是個急性子暴脾氣。
但玉煙郡主既然喚琅琊做師兄,在李銀林潛意識裡便是自己人了。
李銀林將身子向玉煙郡主那邊微傾,伸長胳膊一把將玉煙攬住,慢聲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請!”
聲音不高不低,淺淺吟誦,她斜對角坐著與意中人生得十分相似的男子,爽朗的笑聲俱都相同。
這一句“入骨相思”吟來,不覺間款款濃情,立時酥了眾人的耳朵。
雲凡眸色微黯,掃了李銀林一眼,結果李銀林摟著玉煙郡主,壓根兒沒注意到雲凡面上的不悅神色。
杜少郎酥麻完了耳後微怔,道:“戰王妃,皇上還沒行令呢!”
李銀林緊緊摟著玉煙郡主笑道:“既然杜公子已經吟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本宮也只好相陪了。”
一副立意要替玉煙郡主出頭的模樣。
玉煙郡主沒聽出詩好壞來,只是好被李銀林緊緊摟著,感覺到她的維護之意,心下稍安。
雲暮笑道:“杜少郎的提議,朕準了!”隨即他慢聲吟道:“海水夢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李銀林的耳朵又開始出幻覺,她深呼吸,再緩緩吐出:雲暮,當真是你麼?
雲暮吟誦完之後,便該雲凡,琅琊笑道:“爺,您可害過相思啊?”
雲凡垂眸掃了李銀林一眼,見李銀林抬眸看向自己心道:害過的,害了整整五年!
玉衡身子微微往後錯了錯,省得擋住他視線。啟唇輕歌慢誦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彼採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歌聲婉轉,滿懷深情,李銀林只感到玉衡對雲凡滿滿的情深意重,看向雲凡的眸光又甜了幾分:這兩個也太甜了吧!公然秀恩愛也秀得這麼酥。
雲凡見李銀林滿眸星光的看向玉衡,瞪了她一眼,李銀林對他淺淺一笑,衝他眨了下眼睛。
斜對著他們坐著的凌煙郡主低聲罵道:“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