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基地了。
穆淑琴跌坐在沙發上,臉上有陰鬱,挫敗,更多的卻是不幹與憤怒。
為什麼?
為什麼她都已經這麼努力了,還是無法得到那人的信賴,哪怕只是一點點的信任。
穆淑琴一時心情很鬱結,起身從櫃子裡拿出兩瓶酒,倒了一杯捧在手上,邊喝邊默默垂淚。
一杯酒,兩行淚,默默無聲獨自泣。
眼迷濛,人微醺,鬱鬱寡歡情難控。
穆淑琴抱著酒瓶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她爭了一輩子,鬥了一輩子。
看似贏了,但越是想要抓緊,卻越是什麼都留不住。
半醉半醒間,穆淑琴猖狂大笑,那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都不得好過,但卻沒她以為的那麼悲慘,至少人家出雙入對,有兒有女,日子終究越過越好,無論她使什麼手段,好像也都只是激起一絲波瀾,過後,人家的日子照過。
而她呢?
潦倒清停濁酒杯麼?
太多的不忿,鬱結與氣惱一股腦湧上心頭,穆淑琴啊啊大叫,手臂瘋狂胡亂揮舞,桌面上酒瓶杯子筆記以及檔案資料全被掃落,酒瓶杯子碎了一地。
醉意上頭,穆淑琴整個人都是暈的,終究捺不住心底深處的渴望,想親耳聽那人說句他沒對她失望,卻是不想,剛走兩步,腳下一個打滑,穆淑琴摔倒的時候不巧一屁股坐在了玻璃碴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