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厲海芬可不僅僅是賣甜品,還做早點來賣的。
但那個時候的喜慶裡和現在的喜慶裡可不能相提並論。
常歡喜卻是有些心動,只是不知道該做早市還是該做晚市。
外面那條街的人流還是可以的,常歡喜卻是對自己的廚藝沒有多大的信心,想了好一會也沒有下定決心。
厲海芬和常安偷偷瞄了一眼常歡喜檢視的內容,然後才離開了。
“要不讓許新遠勸勸她,她這手藝除了煲湯和做甜品還可以,其他的真不行。”常安弱弱地向厲海芬請示。
“女兒比你有自知之明。”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她才不擔心這個問題。
常安不敢說話了,這也能扯上他的,有他這麼可憐的嗎?
不過常歡喜倒是被厲海芬說中了,她沒有信心拿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廚藝來打賭啊。
“冬天喝一碗暖暖的糖水也挺不錯的。”常歡喜安慰自己道。
她得研究一下新品才行,那種熱門的甜品。
而許新遠回到家,三雙眼睛盯著他。
許念芝很是失望,她都看到了,許新遠就是在和常歡喜卿卿我我的。
常歡喜有什麼好的,值得讓許新遠這般行為失常。
許媽媽還在催她什麼時候和龐大海結婚。
許念芝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許媽媽的問題了。
但是即便是這樣,許念芝還是不想將她看到的那一幕告訴許媽媽。
雖然那樣子做能夠轉移許媽媽的注意力,但萬一弄巧成拙,反倒是促成了常歡喜和許新遠可怎麼辦。
現在這許新遠眼裡就只有常歡喜了,結了婚還能將父母擺在第一位,許念芝可不相信。
“媽,吃飯了。”許念芝打斷許媽媽的話。
“好好想想,別拖太久了。”許媽媽叮囑她道。
“知道了。”許念芝敷衍著。
而龐大海自打燒了信給他爸之後就不時注意著李貴芬的神情,但什麼反常的表現也沒有。
他大概是瘋了才會將希望寄託在許新遠身上。
難道還得去請蘭婆子出馬不成?
龐大海心不在焉地吃著飯,菜都夾不穩了。
“好好吃飯。”李貴芬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