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朗的善意,不過他可不僅僅是為了宣示主權那麼簡單。
常歡喜沒看懂兩個男人之間的你來我往。
秦簫朗於她也只是一個熟悉的人而已。
“外面下雨了。”常歡喜感慨了一句。
他好像也沒有帶傘吧。
“是啊,下雨了。”許新遠望了一眼外面。
這雨下得挺急的,應該不會下很久。
“你……”常歡喜轉而望了一眼許新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他。
“我怎麼了?”許新遠不解地問。
“你是因為秦簫朗才過來我這的嗎?”常歡喜認真地想了想,這源頭還是得問清楚才行。
“是啊,好奇怪,他身後也多了個女鬼。”許新遠喃喃自語。
可是秦簫朗陽氣十足,那女鬼近不了他的身。
不過他的樣子看上去不大妙,怕是煩心事太多。
而且那女鬼,許新遠看著眼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
又好像很陌生。
原本他也沒有多想的,只是那女鬼還看了他一眼,好像是看著熟悉的人才有的眼神。
許新遠被那女鬼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可不想被鬼惦記。
而且他覺得也沒有誰是和他還有秦簫朗有著某種聯絡的女人了。
他可是挺乖的,在常歡喜之前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怎麼可能招惹到那女鬼。
許新遠思前想後,也不能把這事告訴常歡喜,免得她胡思亂想。
他自己也還沒弄明白呢,到時候說了,可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女鬼,不會吧?”常歡喜直覺秦簫朗不像是欠下情債的人啊。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很正經,甚至有點中規中矩的,責任感很重的人。
“你不相信我?”許新遠受傷地說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那女鬼應該不是秦簫朗惹下的麻煩人物。”常歡喜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納悶。”許新遠討好地說了句。
“那女鬼長什麼樣的?”常歡喜好奇地問了句。
“女人一個,就是慘白慘白的臉,眼睛鼻子嘴,沒什麼特別的。”許新遠描述不清楚。
“那我呢?”常歡喜微笑著問許新遠,也是眼睛鼻子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