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說什麼?”
“你覺不覺得女兒笑得好像有些可疑?”厲海芬白了常安一眼,重複了一遍。
可疑?
大概現在的厲海芬連看他都會覺得他是共犯。
常安只好裝傻充愣,“哪裡可疑了,你別太多心了,難道你希望看到女兒苦瓜臉的樣子嗎?”
“我總覺得她今天的笑容有些不大一樣,我可不希望常歡喜是對著許新遠那個傻小子在笑。”厲海芬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
畢竟老頑童好像對他們家歡喜有很大意見似的。
“只是尋常打招呼而已。”常安也是服了厲海芬的想象力。
常歡喜買完了菜便回店裡,將肉放進冰箱,其他菜就放到廚房的角落裡,然後才開始準備今天的糖水。
為了避免被人打擾,她是學乖巧了,關了門來忙碌。
今天的天氣不冷不熱,正適合外出,常歡喜便多準備了些糖水,然後才開門做生意。
早上的時候有匆匆忙忙去上班的年輕人會到她的店裡買一份湯圓做早點。
但喜慶裡的年輕人是屈指可數啊。
而且還不是每天都會買湯圓做早點的。
不過今天的運氣不錯,賣出去了兩份湯圓。
常歡喜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又來了,又來了。”厲海芬打量了常歡喜一眼。
“生意好女兒自然是高興的。”常安有些無奈。
自打他們意外去世之後,厲海芬的焦慮症好像益發嚴重了。
“真的是這樣的嗎?”厲海芬仍是沒拿正眼去看常安,獨自思考著。
她才不相信常安說的話,他可沒少站在常歡喜那邊糊弄自己。
常安撫額,無語了。
那邊許新遠硬著頭皮來還碗了。
這碗還是他託許亞強買的。
這段日子裡,他是堅決要留守在喜慶裡的。
許亞強則是要在醫院陪著老婆,還有準備一日三餐,幾乎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留在店裡。
“碗,還給你。”許新遠舉了舉手中的碗,輕聲對常歡喜說道,然後放下便想要離開。
“是你嗎?”厲海芬忽然間盯著許新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