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錢是一臉的黑線,她有必要花那冤枉錢嗎?
她一個人苦苦支撐著店裡已經是不容易了,花錢找託有用嗎?
想到昨天裡那經過的兩三道身影,常歡喜根本就沒看清楚對方是誰。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在這胡說八道,她非得上門去罵人不可。
這三天兩頭的成為別人口中的茶餘飯後,她可高興不起來啊。
“我說啊,可不能為了一點小問題就拿錢來鬥氣,有話好好說。”隔壁賣豆腐的大嬸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常歡喜憋不住問了句。
“大嬸我也是過來人,這感情的事情可經不起折騰,更不用說像你們這樣玩的,遲早會把感情玩完的。”賣豆腐的大嬸仍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這又是哪一齣戲?
常歡喜有些無力解釋了,買完了東西就離開了菜市場。
帶回喜慶裡的時候才有些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對著空氣生氣的事情。
算了,常歡喜欲哭無淚。
又弄巧成拙了。
厲海芬更加是欲哭無淚,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啊。
那該死的醜帥男,為什麼非得學她呢?
常安縮了縮脖子,此時此刻只想當個小透明。
為夫不易。
再說常歡喜提著東西進店裡之後便把門關上了。
但不管再怎麼氣,這生意還是要做的,常歡喜深呼吸了好幾回才恢復了點平常心來準備甜品。
隔壁店裡,許亞強許是也聽到了些什麼,有些旁敲則聽地問許新遠,“昨天生意好得有些誇張,該不會是你小子故意逗我開心的吧?”
許新遠回了一個無語的表情,他有那麼無聊嗎?
再說了,許亞強這人除了天塌下來當被子蓋這優點外沒別的了,他犯得著逗他開心嗎?
當初個個都當他是傻子,就許亞強力挽狂瀾,讓他繼續留在喜慶裡過著平常人一樣的生活。
要不然許新遠都有些還害怕自己被當成傻子治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