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
然後朱藝一不小心便掉隊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的,這路上都遇上好幾撥花車了,開著開著便有點亂套了。
還好朱藝知道怎麼去新郎家的,開了沒多久便發現不對勁,忙掉頭回去找大部隊。
“有人心不在焉了。”
“咳咳,專心開車,你閉嘴吧。”
“怪我嗎?我又不是罪魁禍首好嗎。”
“你們一人少一句,拜託了。”
……
常歡喜扭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不過又是一隊接親的花車經過。
今天卻是是個好日子啊。
本來早上的時候還下了點小雨,不過雨很快便停了,還出太陽了,也不算熱,暖和得很。
厲海芬看到有人笑話常歡喜,便暗自搔她癢,叫她忍著不能開口說話。
“夠了。”常安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過看看時間,差不多得了。
厲海芬這才停下手來,看著常歡喜,她來這湊什麼熱鬧,怎麼也不去許新遠那露個臉呢。
被捉弄的那人忍了好一會,臉都憋紅了,這才感覺到後背沒那麼癢了,怪難受的,又不能明目張膽地饒癢癢。
這車子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才到了目的地,真正的鄉下地方。
但雖說是鄉下地方,可差不多都蓋了兩三層的樓房。
新郎家家境看上去挺不錯的,有車有房,有田有糧。
“在這樣的地方住也挺不錯的。”厲海芬看到新郎家門前那一大片稻田,都已經收割完的,只有雞鴨鵝的在田野裡歡快地跑來跑去。
“要不我下輩子求著能夠做地主家的傻兒子?到時候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啊?”常安開玩笑道。
“不要,一輩子就夠了。”厲海芬嫌棄地說道。
“他們聊到一塊去了。”常安拉了拉厲海芬衣袖,沒顧上反駁她的話,眼看著朱藝走到常歡喜身旁,他們好像在聊些什麼。
“那麼緊張幹嘛?做不成男女朋友還不能聊幾句了?”厲海芬一臉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