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厲海芬和常安在常歡喜出門去參加同學的婚禮的時候才發現她和許新遠好像一直沒聯絡啊。
這兩人真是的,離得那麼近,怎麼也不見見面什麼的,厲海芬又有點頭疼了,這兩人的性格會不會太相似了點。
可日子不是那樣子過的,他們無所謂,但他們看得都有點焦急了。
“去看看?”厲海芬對常安說道。
“好啊,不過看什麼?”常安後知後覺地問。
“看看許新遠在幹嘛啊,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主動一點。”厲海芬不滿地說道,總不能老是等著歡喜主動去聯絡他吧。
“他今天應該挺忙的,我們就別去打擾他了。”常安可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還是去看看我們女兒吧。”
“好吧。”厲海芬只好放棄了心裡的那點想法。
許家早就忙開了,連許新遠也不得不出來幫忙招呼客人,斟茶遞水什麼的,他這個小舅子可沒閒過。
許念芝在閨蜜的陪同下去化妝了,還沒回來,家裡亂得讓許新遠有點暈了,連走動的地方都快沒了。
他們家親戚多,同房的親戚早早便過來幫忙了,剛剛撤下了早餐,嫁妝也在清點著齊全了沒。
看看有沒有那件小物品漏了貼雙喜或是紅紙的,還有擺放什麼的,可是有老行家來指點著。
這邊嫁妝差不多搞好了,許念芝也回來了,如同眾星拱月般,鋪天蓋地的讚美讓她羞紅了臉。
確實是挺美的,許新遠站在一旁望著許念芝,想不到她竟會嫁給龐大海,也想不到自己會和常歡喜走到一塊。
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這樣的幸運,能夠看到常歡喜穿上婚紗對著他笑,只對著他一個人笑,做他的新娘。
許念芝和親戚客套了一番之後就和姐妹們躲進房間裡做準備,藏鞋子,還有商量著怎麼為難新郎。
“差不多得了。”許念芝有點頭痛地對越發興奮的好姐妹說道。
“這麼快就心疼上了,這可不行,你得振妻綱。”
“你就別逗我了,又得補妝了。”許念芝撲哧一下笑了,忍不住拿起鏡子照了照,就說不用塗那麼厚的粉,這不,掉了。
“新娘子就該開開心心的,盡情地笑吧,新的好日子即將開啟。”
許念芝忍著笑,叫會化妝的姐妹幫忙補了一下妝,一個個活寶似的,她可是老大姐了,“你們可是還沒嫁人的,矜持一點,等你們結婚的時候就知道做新娘也不容易。”
像她,一大早起來準備這個準備那個,還要去化妝什麼的,可以說自從他們的婚事被敲定之後就沒睡過好覺了。
然而沒人將這話放在心上,高興得忘了自己只是旁觀者而已。
而常歡喜這個旁觀者比較理智,她可不會和其他姐妹團去為難新郎,也是同學,以後還是會有交集的,免得尷尬。
但也有仗著熟絡鬧得比較瘋的,常歡喜自覺做不到那份上,默默地坐在一旁等候差遣便是了。
“我們班上有多少對了?”
“我想想,同班的好像有五對了。”
“可惜歡喜和朱藝沒能走到一塊,不然的話可就有六對了。”
……
常歡喜一愣,怎麼說到她頭上了,可都是同學,也只好笑笑,不做聲。
有人便拉了拉始作俑者,當事人在這呢,怎麼口無遮攔的。
那人這才默不作聲。
但也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又開始繼續討論著該出什麼難題。
“你老公歌喉怎麼樣?”
“唱歌就免了,會破壞氣氛的。”
“那叫他念一封情書怎麼樣?”
“不行,呃,沒有情書。”
“真的沒有?”
“真沒有。”
……
常歡喜看著她們在鬧,臉上的尷尬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笑容越發燦爛。
不過這熱鬧看著就好了,她還是不希望自己也被鬧。
許新遠那人,大概也鬧不起來吧。
常歡喜捂了捂臉蛋,空氣有點悶熱,臉都發燙了。
接親的人來了許多,鬧了好長時間才匆匆忙忙出了門。
常歡喜隨著幾個姐妹坐上了一輛車,卻是沒想到司機會是朱藝,不會那麼巧的吧?
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她是有點尷尬了。
常歡喜對著朱藝笑了笑,也沒說話了。
倒是有人主動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