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沒有別的線索了,怕是得找到那兩人才知道車子是在哪被偷的,胡單憶大概也就會在那個地方長眠吧。
“還要繼續等下去嗎”常安弱弱地問。
他有點想家了,不知道現在家裡面怎麼樣了,厲海芬有沒有想他,歡喜和許新遠有沒有什麼進展,過得開不開心。
不過厲海芬都沒有主動聯絡過他,怕是都不會怎麼想他的,常安不樂意了,忍了忍,再等等看吧,看看厲海芬會不會主動聯絡他。
果然厲海芬就問他了,不對,是問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常安樂了,厲海芬心裡還是想著他的,只是愛在心頭口難開而已,便忙將這邊的事情告訴了她。
厲海芬看著常安給她回的資訊,怕是沒那麼快能夠回來,她只是想走開一下而已,看來是沒機會了。
原來一個人日復一日地機械『性』的重複同樣的事情是會叫人抓狂的。
她想走開那麼一下子,又生怕常歡喜這邊會出些什麼事情,那樣子會叫她無法安心離開的。
雖然知道常歡喜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了,但厲海芬還是不放心,不放心許新遠,不放心朱偉勤,不放心那些她看不到的世界的另一面。
厲海芬卻是不知道此時朱偉勤並沒有在這座城市,朱藝的婚事還是沒有著落,他也不大想管這事情了。
朱藝和他媽媽基本上和他們朱家斷了聯絡了,他還『操』這個心幹嘛。
朱偉勤只是有點擔心他的妹妹,他妹妹和他妹夫的日子過得不怎麼順利,兩人一見面就好像仇人見面似的,要不冷冰冰不說話,要不就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