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是看到自己妹妹和她老公相敬如賓的模樣,雖然只是在外人面前,但他看到他妹妹臉上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嚮往幸福的模樣。
朱偉勤嘆了一口氣,這戲演著演著連自己也給騙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了,總是不願意面對現實。
厲家的人笑得最為開心,那種打心底裡發出來的笑容,誰叫他們厲家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他落魄的時候,他們也是這般的春風得意,朱偉勤眼神變得飄忽不定,周旋在其中良久才離開了厲家。
而常安和胡單憶還是等到了兩個小偷出現,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回家,只是在附近徘徊,怕是又做了什麼虧心事。
胡單憶還是什麼也沒能想起來,連個小片段都沒能記起,他這是忘得夠徹底的了,“他們好像又想跑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叫他們跑不了。”常安本來想靠近那個高個子的,不過那人身上竟有護身符,他靠近不了太久。
這是虧心事做多了吧,常安只好選了那個胖子,來了一次笨笨的行竊,當場被人抓住的那種。
高個子看到胖子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想著偷東西,這衣服還能被鉤住那麼笨,氣得都快要跳腳了。
只是周圍的人群情洶湧,而胖子還想著向他求助,高個子想也不想就跑了,開玩笑,他可不想自投羅網。
胡單憶和常安等了好久才等來他們想知道的結果,這車子是在高速路口被偷的,怎麼回事
“我好像是要回家的,怎麼會變成上高速了”胡單憶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想著能夠想起那麼一丁點畫面,可惜沒有。
據那胖子所說,當時車上壓根就沒有人在,所以他們才會心動,跟著就手動,把車子開走了。
“走,我們回去找找看。”常安對胡單憶說道,可能就是在附近不見了人的,他們肯定是錯過了些什麼。
“好吧,我忽然間有點害怕。”胡單憶很沒骨氣地說道。
“怕什麼,你還沒接受事實嗎”常安白了胡單憶一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這些沒用的幹嘛。
“也不是,只是覺得自己做人做不好,做鬼也做不好,心裡沒底了。”胡單憶秒慫,那個全然陌生的世界,他害怕自己不知道將要面對些什麼。
“做人有做人的規矩,我們也同樣有自己的規矩,剛開始我們也不懂,不過我們也比較幸運,有人教我們。
至於你嘛,我教你就是了,但也只是限於我懂的,我會全部教給你的。”常安有點同情地安慰他道。
他的規矩是老頑童教的,要不然他和厲海芬或許到現在還是不習慣自己新的身份呢。
老頑童,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常安嘆了一聲,在順風車裡,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胡單憶。
“就這麼簡單”胡單憶望著常安,將信將疑。
“複雜的只是人心,想那麼多幹嘛。”常安白了胡單憶一眼。
“你能不想想嗎不好奇,不害怕”胡單憶瞪了常安一眼,不服氣地問。
“能,我是男人,沒什麼好怕的。”常安不以為然地說道。
雖然剛開始也是很不習慣自己新的身份,但他還得做厲海芬的依靠,所以一直都沒敢『露』怯,也是最快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你厲害,天都快黑了。”胡單憶不得不服氣,望了望車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不好認路啊。
“那就先歇歇,你不累我累。”常安沒好氣地說道。
反正也不急在那麼一時半會的了。
不過他們都快到家了,常安都有點想要回家去看看,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再等等看吧,還是儘快將這事情搞定好了。
喜慶裡,許新遠正在加班加點地忙著趕宣傳單,是許念芝給他介紹的單子,不過時間很緊,他得在今天晚上九點前趕出來。
不過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喜慶裡開著店有點嚇人,雖然這段時間裡喜慶裡除了厲海芬都沒其他孤魂野鬼出現過。
但有時候是怕什麼來什麼的,就在他趕著設計宣傳單的時候,眼前已經飄過了兩回黑影。
他也不敢抬頭看,更加不敢開口問,還是做自己的事情要緊,做完就趕緊溜人才行。
“我記得好像是說在這裡的。”
“怎麼沒看到有”
“再找找看吧。”
找什麼,許新遠已經聽不到了,那聲音好像有點熟悉,但不能想了,還是幹正事要緊。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