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有多久沒有好好打理自己的儀容儀表了。
許新遠認認真真地洗漱了一番,把鬍鬚渣渣給清理乾淨,然後才出去見厲耀楠。
“先吃東西。”厲耀楠指著自己帶過來的外賣盒子說道。
許新遠看到少有這麼嚴肅的厲耀楠,心裡有些直犯嘀咕,好像事情有點大,他說錯什麼話了嗎?
難不成這裡也不可以呆了嗎?
那他能夠去哪裡?
“吃東西啊,看著我幹嘛?”厲耀楠沒好氣地說道。
“哦。”許新遠應得小心翼翼,三兩下把早餐給解決了。
“再喝口水。”厲耀楠又叮囑道,吃飽喝足了,他們才能好好談談呢。
“喝完了,昨晚發生什麼了?”許新遠喝完,然後小心翼翼地望著厲耀楠,拿不準主意該不該就掀過這事,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說你害死人了,你說說你到底禍害誰了。”厲耀楠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說的,我真這樣子說了。”許新遠有些不敢置信地問,他怎麼會和厲耀楠說這件事情。
“廢話,不是你說的,難道是我說的,你還說你對不起常歡喜什麼的,如果你當我是朋友,你就告訴我事情真相,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呢。”厲耀楠拿出了點誠意來問。
“你幫不了我的。”許新遠卻是洩氣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厲耀楠又怎麼能夠幫得了他呢。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難不成你禍害的人是常歡喜的父母?”厲耀楠試探著問,不會這麼巧吧。
“唉……”許新遠嘆了一口氣,生無可戀。
“還真是,你倒是說啊,你怎麼害的他們,真的是,急死人了。”厲耀楠氣急了,指著許新遠的鼻子大聲地問。
許新遠猶豫了許久才將憋在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只是這話說出來了,他的心裡也沒有好過多少,誰也改變不了些什麼。
“你都告訴他們了?”厲耀楠傻眼了,他該拿許新遠怎麼辦?
他是應該站在常歡喜那邊,還是應該保持中立?
要他站在許新遠那邊,厲耀楠自問還是做不到的,可是現在的他也沒有辦法坦白,厲海芬可是他姑姑呢。
唉,萬一到了最後他們也發現自己騙了他們,厲耀楠嘆了一口氣,這事很難解釋得清楚的,就有那麼一點點同情許新遠了。
“嗯。”許新遠點了點頭,他也是被迫無奈才會在那麼不恰當的時候說這件事情的。
“唉,我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這事我得好好想想,你先歇會吧,有事再聯絡,別讓朱偉勤知道你在這裡。”厲耀楠叮囑道。
他也該回公司了,便通知司機來接他,只是在車上補了一下睡眠,然後又得迎接一天的挑戰了。
只是他多少有點擔憂常歡喜,雖說有厲海芬和常安他們守著,厲耀楠看著私家偵探的名片,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放下了。
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然後才有能力去保護別人。
酒店裡,許新遠壓根就沒有睡意,只好去聯絡方麗悅。
方麗悅正在跟著朱寶盈,收到許新遠捎給她的紙條,偷偷地撕碎了,晚點再去找許新遠吧,朱偉勤也在呢。
他還想著叫朱寶盈和厲祖明離婚,只是沒有找到機會迷惑朱寶盈而已。
方麗悅還是看得出來朱寶盈並不想離婚的,朱偉勤的心結她也多少能夠理解,但朱寶盈的擔憂她也能夠理解。
只是她也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了,不管是哪一邊她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叫他們心服口服的。
“你怎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啊。”朱偉勤一看到方麗悅就皺眉頭,哪裡來的臉皮那麼厚的女人,趕都趕不走。
“你管我。”方麗悅毫不在乎地說道,臉皮不厚能留在這裡這麼久嗎?
活著的時候沒能活個明白痛快,現在她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我才不稀罕管你,可是事關我妹妹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不管。”朱偉勤白了方麗悅一眼,老圍著他妹妹轉是幾個意思啊,害得他都不敢隨意離開,生怕方麗悅會破壞他的計劃。
“我又不會害她的,我又不是你,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只想著自己怎麼痛快。”方麗悅鄙視了朱偉勤一眼。
朱偉勤瞪了方麗悅一眼,不想和她說話,太難纏了。
喜慶裡,許念芝去上班的時候特地看了一下甜品店,還是沒開門啊,往日裡這個時候早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