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心裡有什麼事,能勸就勸,能幫就幫,勸不了,幫不了的,那也得看看事情大小,可不能叫他耽誤了自己的事情。
直覺告訴他許新遠這事和常歡喜有關啊,厲耀楠看著許新遠的失戀臉,他們兩人還能有什麼事嗎?
“酒來了。”厲耀楠聽到敲門聲,高興地說道。
不過雖然是酒來了,可是想要撬開許新遠這悶葫蘆也不容易,他厲耀楠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退縮的人。
“我不會喝酒。”許新遠看著厲耀楠手裡的啤酒,為難地說道。
不過也是躍躍欲試,他已經好久沒有睡個安穩覺了,他也想一醉方休,可是又怕家裡人擔憂,在這裡沒有誰關心他是不是有心事的。
“我會,你喝少一點就行了,心裡有什麼不痛快說出來就好了,不想說那就不說,一醉解千愁。”厲耀楠放下了啤酒,開玩笑道。
“那我喝一點點。”許新遠遲疑了一下,可還是拿起了一瓶啤酒,抿了一小口,“和我想的不一樣,還有點甜。”
“啤酒也沒那麼難喝的,來,乾杯。”厲耀楠舉起了手裡的啤酒,特地吩咐司機買這種啤酒的,入口好喝,後勁有點大。
“乾杯。”許新遠也舉起了手裡的啤酒。
兩人你來我往的,也喝了不少了,厲耀楠貢獻了好幾罐啤酒,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也喝得差不多了,許新遠才喝了那麼兩罐,應該夠了。
“你是不是和常歡喜吵架了?”厲耀楠試探著問。
“呃,不是,我們沒有吵架,沒機會吵架。”許新遠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厲耀楠,扁了扁嘴,難過地說道,“你別走來走去,晃得我頭暈眼花的。”
“我儘量,心裡煩著呢。”厲耀楠一本正經地說道,還真的站了起來,走了那麼幾步,然後又坐了下來。
好久沒喝這啤酒了,頭有點暈,還不至於喝醉,頭腦還是清醒的,厲耀楠很滿意這測試的後果,他沒喝醉哦。
“你煩惱些什麼,比我還要煩惱嗎?”許新遠嗤笑了li’zu’feng,厲耀楠他有什麼好煩惱的,有錢有房,也沒談戀愛什麼的。
“比你煩,有錢人的煩惱你不懂。”厲耀楠斜睨了許新遠一眼,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還真的不懂,不過你肯定沒我那麼煩惱……”許新遠傻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你那麼煩惱?我的煩惱大著呢,都快要扛不住了。”厲耀楠嘆了一口氣,創業容易,守業難。
商場上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萬劫不復,厲耀楠也跟著愁了起來。
“你的事情能有多大,有我的事情那麼大嗎?我害死人了,兩個,兩個啊……”許新遠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厲耀楠瞬間清醒了過來,弱弱地扯了扯許新遠的衣領,“你害死誰了?”
不過回應他的只有厚重的鼾聲,這廝竟然睡著了,叫他睡不好,自己反倒睡著了,厲耀楠一巴掌打在許新遠臉上,看著他臉上的五指印,這才察覺自己力度大了點,只好訕訕地說了句,“喂,你醒醒。”
“歡喜,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許新遠拉著厲耀楠在懺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厲耀楠一把將拉著自己的許新遠推開,沒睡著的,他對不起歡喜什麼了?
還好自己那一巴掌真的沒有冤枉他的,該打。
“哼,你就是故意的。”厲耀楠戳了一下許新遠,希望他能清醒一點,然後才捏著嗓子陰聲細氣地說道。
“不是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想害他們的……”許新遠連忙搶著說道。
“害誰?”厲耀楠心裡頭猛地一跳,連忙問道,都忘了轉換聲調了,但許新遠翻了個身,又睡著了過去。
歡喜?
他們?
難道是許新遠害死了歡喜的父母?
不對啊,他查到的資料顯示厲海芬他們是死於意外的,怎麼會是許新遠害的呢?
這真叫他想不明白,厲耀楠也跟著躺了下來,頭真的有點暈了。
直到司機打電話問他的時候,厲耀楠這才晃晃悠悠地出了房門,回家去了。
家裡,父母都還在等著他呢。
“怎麼才回來,和誰喝酒去了,一身的酒味。”厲祖峰一臉的嚴厲,看到醉醺醺的厲耀楠,很是不滿。
“朋友,我先回房間了。”厲耀楠走了過去,抱了抱他媽媽,他爸爸,還是算了,然後便進了房間。
“你看看他。”厲祖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