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清白下去?”
周圍又是一陣大笑。
鍾鎮國難為情地地撇了一眼大頭。李承坤低笑,伸手拍拍鍾鎮國的肩膀,“回去吧,今天放你假!婚假!”
面前的大男孩快樂一笑,看向周圍也都由衷地笑著的人們,低了低頭,“謝坤哥,辛苦大家了!”
兩人趕在四月底的一個週六,在鍾鎮國家裡後院的空地上擺了五桌。沒說是婚宴,只說是大家聚聚。請的都是至親的人和鍾鎮國的同事和朋友,姚芳只請了兩個一起讀師範的同學。
李承坤為首,帶著店裡七八個人還有包仔和大頭基本就佔了一桌。桌上,大家都很歡樂,時不時地開著鍾鎮國的玩笑。但平時最愛吹牛玩鬧的大頭卻異常地安靜,這讓李承坤側目。
吃飯的中途,門口進來了個不得了的人。
鍾鎮國的叔叔來了,提著滿手的禮物。
姚芳轉身扯了扯鍾鎮國的西裝,鍾鎮國笑著回頭,溫柔地用眼神問她什麼事。
姚芳看向門口,示意鍾鎮國去接待一下來人。想不到鍾鎮國抬頭撇了一眼來人,就轉身回到了李承坤他們的酒桌上。
已經有親戚圍上去把來人請到了他們的主桌上,姚芳夾了塊雞胸肉到鍾鎮國眼神不便的奶奶的碗裡。想了想,還是舉著酒杯走了過去。
“我是鍾鎮國的妻子。鎮國今天忙糊塗了,又喝了點酒,對您照顧不周了!”
原來,說自己是某人的妻子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羞羞的。
說完,姚芳的臉已經微紅。
來人低笑,“那臭小子可不是喝糊塗了,是還記恨我當初的那一頓好打呢!”
“你們辦酒,他屁都不給我放一個,要不是我爹孃急急忙忙託人帶話,估計我來時就只能給你們洗碗了!”
姚芳回過神來,剛想說話。來人又說:“我是鍾鎮國的二叔,鍾海濤。以後就是自家人了,常走動!”
這…….。
“二叔…,您坐您坐!”
姚芳一晃神,剛轉身想回去把鍾鎮國叫來,就看見鍾鎮國被李承坤半推著走了過來。
撇了姚芳一眼,鍾鎮國極不情願地喊了一聲:“叔!”然後轉身便把李承坤推了出來,自己則像躲瘟神一樣,退到了兩人身後,介紹道:“這是我老闆,李承坤。”
對面的鐘海濤將目光打上李承坤年輕的臉,心下了然。淡淡一笑,如果他們真的像傳說中的那麼潔身自好,他倒也不排斥結交!
畢竟,這是一個互幫互助的過程,重要的是弄清楚彼此的底限是什麼。
伸出手:“鎮國自小頑劣,多得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