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一二,把你提溜走了,那我和大頭不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滅不了!”
“你看徐祖生橫亙在你刀疤哥面前那麼多年,你刀疤哥還不是一樣堅強地活著,還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徐祖生現在都還單著呢,過幾年再娶不上,差不多要劃歸五保戶了。”
這下連李民都笑了。
“這活脫脫的,看來上輩子是我欠你的,大過年的咒我成五保戶。”
“不成容易啊,今年你生那麼三五個不就好了。”
“你以為是豬啊,一生就生三五個。”
“不會吧?一年三五次你都來不了了?早上還能站起來嗎?”
“靠!”
徐祖生一把花生米撒了過去。
幾人嘻嘻哈哈地聊著,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換上了烤架。
午後的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一段難得的美好時光。
中途,李承坤把李民遣出去給他們買酒,小傢伙提著個鋁製的燒水壺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李承坤回房拿出了一條紅梅煙,一盒盒拆出來後,把空了的包裝盒扔爐子裡燒了。
大家又說起了王瘸子,說起小傢伙的身世,說起鄭錫和武春同,還有越南人。最後還聊起了季節和生意。
刀疤問起李民以後的打算,李承坤說不知道,不想讓他走這條路。徐祖生提出自己的擔憂,李承坤只淡淡地說,他不會永遠在我身邊待著,保不準過兩年自己就飛了。
這倒是真事,兒大不由娘,孩子大了可就關不住了。只是之前他們都沒往這方面想,還以為以李承坤的性格,這輩子大概都放不下李民了。
只是誰也沒注意到李承坤說這些的時候,眼底那潛藏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