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伯。
良伯明白她的意思,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他具體的行蹤。剛才我嘗試打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今天的會議,為了防止有人干擾,整個君家上下都佈下了天羅地網。”良伯皺眉說道,“蕭陽真想要闖到這裡,恐怕不易。”
君鐵纓緊抓著輪椅的兩側,默不出聲。
…………
京城,某普通的小型醫院。
走廊上,幾名穿著白褂的護理人員神情疑惑地低聲議論著……
“剛那人真奇怪。”
“對啊,帶了兩個血淋淋的病人過來,卻沒有讓醫生來搶救,而是自己包了一間高階病房後,拿了一下普通的止血洗傷的藥物,就關緊著大門不出來了。難道他還想自己來救他同伴的命?真不可理喻。”
“哎,現在奇怪的人多得是,我們就別瞎操心了。反正人家有給錢的。”
緊閉的房門裡面……
銀光一閃而逝。
兩指間,銀針飛快地顫動著,在空氣中嗡地一聲響徹。
咻!咻!
沒入了正胸口的位置。
鬼醫七叩刺。
關閉
正是蕭陽。
此時,蕭陽的神色凝重無比,目光緊盯著眼前李拜天,李拜天身上所負的傷勢,遠比自己所看到的還要嚴重。
五臟六腑都處於一種近乎枯竭的狀態,渾身的最後一滴生命潛能都似乎已經被激發了出來。再加上遍身的皮鞭打得血肉含糊的傷勢,看上前觸目驚心,猙獰之極。
一針一針地施下,一旁的週末雖然也渾身是傷,卻只是皮肉之苦,這時強忍著劇痛,神色緊張無比地看著蕭陽。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蕭陽眼眸的煞氣越發的濃重,殺機一波接連著一波地翻湧起來。
看著李拜天此刻這般傷勢,蕭陽更加只恨自己讓沈成文死得太乾脆了!
理應千刀萬剮!
昨晚具體發生的事,週末已經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蕭陽。
始作俑者,沈家!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幫兇,單夢兒!當然,週末並不認識她,說不出她的名字。
“這筆賬,還沒清算完!”
最後一根銀針落下李拜天的脖頸上後,蕭陽眼眸的寒光陡然間不禁再度盛起。
“大哥,老大他怎麼樣?”週末不禁急聲開口。
“閻王還不敢取走我兄弟的性命。”蕭陽拿起一側的毛巾擦拭了下手中的血跡,“拜天的命,算是挽救回來了,不過,恐怕得休養上一段時間才可以完全康復。”
週末眼神一陣激動,“多謝你,大哥!”
“不必多言。”蕭陽立即側身,“週末,你躺下去,我替你針灸一下。”
“不用了,大哥,我只是皮肉傷。”週末嘿地一笑,牽扯著傷口後頓時是齜牙咧嘴地倒吸著冷氣,“你出去安排個漂亮的妹妹護士來幫我清洗包紮一下傷口便成。”
“這……”蕭陽稍微皺了下眉頭。
週末滿不在乎,笑著說道,“男人嘛,哪有不帶點傷疤的,大哥,不用擔心我,不礙事。等護士妹妹來幫我清理包紮好傷口後,我再帶你去取我和老大收集到的幾種水。都是用大哥你給的特製瓷瓶收集的,一定不會變質。”
蕭陽深呼了口氣,他明白週末這樣說的用意。
他在給自己爭取時間。
君家那邊或許已經開始會議,自己必須要趕過去。
“一定……還來得及。”
蕭陽走出了病房大門,很快,幾名年輕貌美的護士推門走了進去。
…………
君家,會議的序幕已經正式開啟!
君華承位居最中央位置,率先發言,大致地總結了一番君家一年來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接下來的目標等等,洋洋灑灑地說了約莫十多分鐘後,緊接著,由君家的幾名核心重要的掌舵人分別發言,陳述總結各自負責領域上的具體相關。
在場眾人都聽得非常的認真,君家在京城算得上是一大巨頭,君家的各大行業的發展以及合作意向等等,都或許對自己的家族或者旗下產業有著直接的影響。
第一給環節聽起來簡單而乏味,卻是不少人此行衝著而來的目標。
隨著最後君四爺一番言辭激昂的發言,掌聲雷動而起後,君家長老團中,其中一名長老站了起來,輕地擺手,待四周靜下來後,緩聲開口說道,“接下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