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吃飯了……”
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腦袋裡驀地一下又想起霍斯曄剛剛打電話來的話,腦海中的畫面一出,竟然全是他和一個美女摟在一起共進晚餐,你儂我儂的畫面!
共進晚餐?完了之後呢?酒店開房?
“該死!”
眉頭一皺,蘇雨晴暗罵了一句,狠狠地甩開腦袋中的亂七八糟的畫面,站起身來,就想洗洗去睡,結果門鈴一下子響了起來。
“誰啊?”
蘇雨晴開啟一看,門口站著的一個送外賣的小哥,“請問是蘇雨晴小姐嗎?這是霍斯曄先生給您訂的外賣!”
外賣嗎?
蘇雨晴拿著東西,關門進來,放桌子上開啟一看,竟然是……糖醋排骨!適中的色澤、濃郁香味從她一開啟盒子的時候,就忍不住被這東西給吸引了。
他……怎麼會知道她今天想吃糖醋排骨的?
兩盤糖醋排骨放在一起,簡直是有天壤之別,蘇雨晴看著看著,鼻子忽然覺得酸,不得不說,霍斯曄這人總是知道她最脆弱的地方在哪裡,而且還專門往她的那一點攻擊,所以,經常把她弄得不該如何是好!
想放放不掉,想忘忘不了!
“叮鈴鈴……”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又是霍斯曄的,這一次,蘇雨晴接了起來,可惜電話那頭說話的人不是他。
“喂,是蘇雨晴嗎?我是何熠璉啊!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霍斯曄這傢伙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喝了很多酒,我弄不動他,你能不能幫幫我啊?”
“喝醉了?”
蘇雨晴一聽,眉頭就皺到了一起去,也管不了這話裡面究竟有多少漏洞,心裡的擔憂遠遠多過於理智,匆匆忙忙問了一句,“你們在哪裡?”拿上鑰匙就出了門。
蘇雨晴打車,跑到何熠璉所說的酒吧時,只見霍斯曄一個人趴在吧檯上,身邊全是空酒瓶子,而何熠璉不知所蹤。
她眉頭又是一皺,正要走過去,只見原本坐在離霍斯曄不遠處的一個漂亮的女人已經先她一步走了過去。
女人像是虎視眈眈了霍斯曄很久,終於尋到了機會接近,身子有意無意的往他的手臂上蹭著,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蘇雨晴一見她衣著暴露,用那胸前都快要擠出來了的兩團蹭著霍斯曄手臂的風騷樣,心底就湧出了一股惡寒,不知名的怒火也是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她大步地走上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旁的酒杯,想也不想就潑了過去,母雞護仔一樣的擋在她和昏睡著的霍斯曄身前,怒視著女人,問道:“你幹什麼?他也是你能肖想的?滾開!”
不遠處,躲在昏暗角落裡何熠璉看到一向溫言軟語的蘇雨晴瞬間變成這樣,暗暗心驚了一把,隨即暗暗地下了一個定論:再溫柔的女人都有當母老虎的潛質!
“啊!”
女人被人潑了一臉的黏膩酒水,一時反應不過來,隨即一驚,怒不可遏的瞪向對面的蘇雨晴,質問道:“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瘋婆子?竟敢潑老孃,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女人雙手叉腰,頗有點“老孃”的氣勢,不過,此時她臉上的妝容被酒水一潑,她自己又用手抹了一把,那廉價的眼影就脫掉了一點點,導致她臉上現在是一片慘狀。
看起來,要多寒磣有多寒磣!
蘇雨晴的性子本就溫和,能息事寧人向來不會把事情鬧大,但是,今天這環境,這女人,這男人,這裡的一切好像就非得逼著人發瘋一樣。
鬧得她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張嘴就是滿滿的鄙夷,趾高氣昂的掃了那女人一眼,冷笑一聲,“我的男人你也敢碰,究竟是誰活得不耐煩了!你自己最好先掂量掂量!要是還有下次,潑到你這張臉上的可就不是酒,而是硫酸了!”
“你……男人?”
女人似乎被蘇雨晴的這話給驚了一把,臉上閃現出一絲被抓包的驚慌。
蘇雨晴懶得理會她,扶著霍斯曄就想走,也不知道他今天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味,身子還挺沉,扶著怪吃力的!
誰知,這女人的眼睛在昏睡著的霍斯曄和蘇雨晴之間掃了一把,隨即又是一陣嗤笑。
“哼!我說呢!難怪你家男人要出來買醉,原來是家裡有你這麼一個母老虎呢!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還好意思出來為自己正名,你可真夠為你家男人丟臉的!”
蘇雨晴聽在耳朵裡,刺在心裡,一邊往前走,一邊冷聲應著:“對!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一隻母老虎,伸出牙齒就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