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後會有期!”
一見到我這樣的笑顏,如言渾身一抖,他附耳低聲警告我說:“別動歪腦子,這人武功極高,心思比蛇還毒,你不要沾他。”
我不答他,笑得更加燦爛,心思疾轉,暗自計算。
眾人莫不被我的笑意震住,西門風被我笑得莫名其妙,怔在當地。
就連西門岑也有些失措,只有相對了解我的西門笑暗自同情地望了一眼西門風,然後身形一晃,站得離西門風遠遠的。
西門岑輕咳一聲,打破了迷離的局面。
溫如言淡淡說:“如果諸位沒有什麼要交待的,我們二人就先告辭了。”
西門岑大方地伸手送客,“溫公子慢走。”
如言伸手攬住我腰,他聳身一躍,我們便騰空而起。
就在騰空之際,我一直緊盯著的西門風身形一動,西門笑卻恰在那時飛身站到他身前,大力和我揮手告別。
我看到西門風懊惱地瞪他,不由朝他微微一笑。
西門笑,看在你心目中還有我丁丁的份上,免你死罪!至於西門風嘛,哼,就讓我們走著瞧吧!
西門岑清朗的聲音遠遠傳來,伴隨著他夫人西門嘉的咯咯嬌笑聲。
“丁小姐,後會有期!”抬頭迎上如言嘲諷的眼神,我不由苦笑,回家恐怕免不了收緊筋骨了,如言的怒氣,就連我也不敢輕攖。
遠遠地,便看到丁維凌和鳳郎帶著一大堆人朝這邊趕來。
雖然還遠,我看不清人們臉上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得到丁維凌和鳳郎又急又惱的樣子。
苦也,這事鬧大了,我呻吟著把頭埋進如言懷裡。
“如言,帶我走吧,我不要回家了!”
“來不及了!”如言沒良心地說,身形加速,幾個起落間,我已經能清晰地感受到磅礴的怒氣排山而來。
救命啊!
水波中的心事
這兩天重感冒了,發燒,醫生說至少要掛三天鹽水,嚇得我落荒而逃,我寧可吃藥好得慢一些,也好過打針。
就是頭腦昏沉沉的,提不起勁來打字,大家別啊!大家請使勁砸票吧!
——————————————————————————————————被人當場捉到真是太“走運”了,如言陰陽怪氣的還沒有來得及安撫,又緊接著撞上了丁維凌的滔天怒氣。
維凌平時基本不會發怒,他那張冰凍臉足以讓神人退避三尺,再加上他金貴的身份,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機會讓他發怒。
但他一旦要和人小心眼,那絕對是死傷慘重。
上次的事我還記憶猶新,得罪他的後果很嚴重啊!
這次我被罰整整半年的禁足。
我本來還想抗議下,但看到丁維凌那恐怖的面色,我聰明地閉上嘴,二話不說立即抱頭竄回房。
倒黴的事接二連三地來,我居然病倒了。
回到家裡不久,就高燒不退,在床上昏了一日才好轉過來。
病因我很清楚,就是因為這一次探險。
雖說我對事情料得基本不差,但心中對鬼神的敬畏是天生的,即使我千般萬般的冷靜自持,也不過做到了在人前的面不改色。
其實我著實是出了一身冷汗,汗透衣裳,後來被風一吹,就落了病。
高燒剛退,丁維凌就把我禁足的時間加到了一年。
我目瞪口呆之餘,也只能認命。
這個時候讓我去擼丁維凌虎鬚,借我個膽我也不敢。
不過病中算是摸清了西門家的底細。
原來西門家是北方第一世家,百年來人才輩出,無論是在朝在野,都有傑出人才。
像這一代的西門家,老二是丁卯年的榜眼,年紀輕輕就官至龍圖閣大學士,加少保銜,是當今天子的心腹大臣。
但不知為了什麼,前年突然辭官歸鄉;老三是當朝威武將軍,目前正帶兵駐守北疆保衛國家;老四是經商天才,為西門家財源廣進立下汗馬功勞,只可惜在去年一場車禍中不慎傷了眼睛,失明瞭;老五是醫學奇才,跟著一代名醫葉榮學醫多年,頗有聲名,西門納雪能安然活到十六歲,離不開他的精心調養醫治;老七桃花娘子西門嘉,精易容機關,善於用鞭,嫁給了老二西門岑為妻;老八善釀酒,西門家的“醉八仙”、“春風燒酒”名動八鄉,每年還要進貢皇室;老九長年走南闖北,俠名顯著,是北六省的武林盟主;老十西門笑與嫡子西門納雪年齡接近,是西門納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