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何?”花清茉有些不解,為什麼又不說了?
此刻,白紫簫彷彿無奈一般嘆了一口氣,但是他唇角的笑容依舊的邪魅蠱惑,語調依舊的散漫慵懶。“我怕說了之後,茉兒就更加對我死心塌地了。”
“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對你不是死心塌地?”花清茉立刻反駁,說完之後,臉上微微泛起一抹紅暈。
此刻她的臉上淚痕未乾,血痕交錯,看起來甚是狼狽髒亂。不過白紫簫卻覺得,這樣的花清茉看著十分有趣,就像是一隻調皮搗亂的小貓一般,惹人憐愛。
慢慢的拉上衣裳,白紫簫慢條斯理的穿好裡衣,穿好錦袍,動作緩慢優雅,絲毫沒有一點的錯亂。待整理好之後,他伸手附在花清茉的臉上,手指輕輕的擦拭她臉上的血痕。
指尖微涼,如雪一般拂過花清茉的肌膚,清淺觸碰的感覺讓她不自覺閉上眼睛。
“我並未準備瞞你,所有的事情都會告知於你。從金宮分離的那一日,到如今相見的這天,裡面六年發生的一切,我都會說與你聽。”
白紫簫冷涼的聲音與外面層層落下的白雪一般,帶著冷漠的,恰似死亡的氣息。房間中光芒陰暗,所有的一切似乎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一日。
☆、28怕她會哭
天元殿上方,花清茉焦急的聲音讓白紫簫覺得甚是有趣,那張哭泣狼狽的小臉更是讓他有著想要去擁抱親吻的想法。
不過,或許,此生都沒有機會了。
那日在紫薇宮,他說過要還欠花清茉的東西,如今也是時候了。
他記得,很久以前花清茉和自己說喜歡之時,自己並沒有回覆,只是接受了她。如今這時候,也該說了,否則許是沒機會了。
說完那句話後,白紫簫看到花清茉淚如泉湧,那樣子當真是像是一個肆無忌憚的孩子。當看著她被雲雅文打暈帶走之時,白紫簫的手不禁握了握,唇角一貫妖冶無雙的笑容也消逝下來。
低眸,白紫簫望了望金宮中華麗貴重的金龍雕像,輝彩閃耀的夜明珠,以及那尊貴精美的赤金雕龍紋寶座,唇角的笑意再次如煙火一般,妖嬈的綻放。
“這些東西值得人以命去換?”想起那幾個被黃沙掩埋的西樓蘭人,白紫簫唇角的笑意便越發的嘲諷。
不過他也清楚,他是不喜歡這些,但這世上有太多人為財富豁出性命。
慢慢的走向天元殿的北方,白紫簫脫下身上披著的深紫色牡丹花氅衣。他將氅衣蓋在赤金雕龍紋寶座紙上,隨即坐了上去。
右臂搭在寶座的扶手之上,臉頰微傾,白紫簫用手支撐著下巴,望著從天元殿上方天窗落下的黃沙。
沙石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