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脾氣,不能爭寵,不能不聽話。
眼睛有些酸澀,心臟的位置突然有一種撕扯般的疼痛,然後慢慢的麻痺,再到陣痛平息。一瞬間,身體裡的空氣彷彿被抽空,缺氧的感覺讓她有些頭暈目眩。趕緊低下頭,斂去外露的情緒,狠狠的咬了一下唇,勉強說出一個字,“好!”
既然是他想要的,最後一晚了,不管是什麼,都該滿足他,不是嗎?!
黎聖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輕抿,抱著白露擦身而過。
“砰——”
房門大聲的關上,裴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從眼眶滑下。她抬手捂住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幾分鐘後,裴琳從地上站起來,準備回到自己現在住的房間,說起來,那才是黎聖睿的主臥。但是,現在卻被自己佔據,害的他要抱著白露去旁邊的房間。自己這算是鳩佔鵲巢吧?!一絲自嘲滑過嘴角。
“嚓”的一聲清響,裴琳扭頭,就看見黎聖睿已經換了一套銀灰色的睡袍,站在房門口。睡袍是絲質的,穿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形輪廓襯托的壁壘分明,大片敞開的胸膛,比全脫了還要有you惑力!
“怎麼還沒回房?”黎聖睿挑眉,走近她身邊,心裡隱隱有一些期盼,還有一種惡質的愉悅。
裴琳眨眼斂眸,悶聲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你不想我出來?!”他的眼眸微眯,語氣莫測,平靜的有些詭異。
裴琳被他問的語塞,只好囁哚道:“她……好像還生著病。”
“你不介意我照顧她?!”黎聖睿的臉色漸漸的陰沉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那銳利的視線仿若蓄勢待發的箭矢,森寒的對準面前的女人,若是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便會將她射穿刺透。
裴琳被這樣的視線盯著,感受到那股強大的氣場。眨眨眼,掩飾住眼底的慌亂,喉頭暗自滾動了一下,讓自己的發聲更平穩,說道:“她生病了,你照顧她是應該的!”她抬起眸子,勇敢的迎上他的視線。
黎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