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木床,紅色的床墊兒,藍紋的床單兒,極具農村特色的棉被。屋子裡還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外加一個211寸地小電視。
床不大,但是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更別說此時只有黃河一人了。黃河點了一支菸,心想葛曼這丫頭現在還沒變,還是像以前那麼好客,不過說實話,在農村的十里八鄉里,能比得過葛曼那張臉蛋兒地,實在是再無她人了,而且,能比得過她的生意頭腦地,更是寥寥無幾。這年頭不是母系時代,農村的女孩子哪有像她這樣,有事業有作為地?
休息,黃河吸完了一支
休息,心想今兒早睡明兒早起,好好地養足精神,明華聯公司正式上班呢。
讓黃河想不到的是,陳婷此時正在給陳秀打電話。這陳婷的第六感覺告訴她,陳秀和黃河之間似乎有什麼貓膩兒,但去了陳秀家,見她還沒回家,就問陳秀幹嘛去了。陳秀當然不能說實話,只是搪塞道自己在外面應酬。陳秀又問黃河是不是跟她在一起,陳秀也撒謊說沒有,她應酬帶著黃河干嘛?
但陳婷畢竟腦袋不是戴帽子用的,她剛給陳秀結束通話電話,就直接撥通了黃河的電話。
於是,黃河的手機鈴聲,在他不想受到任何聲音干擾的時候,響了。
陳婷在那邊問道:“幹什麼呢,黃總。”
黃河敷衍道:“在外邊兒呢。”
“是不是和陳秀在一起?”
黃河當然說沒有,但撒謊的時候,他有些心虛。
陳婷沉默了片刻,道:“你在撒謊吧,我剛剛給陳秀打過電話。”
汗。黃河心裡像翻了五味瓶。
“你們,你們是不是,是不是住在一起了?”陳婷鼓起勇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