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曼暗暗中白了她一眼,埋怨道:“說什麼呢!就你多嘴!”
那姑娘猛地一吐舌頭,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言語的失當,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活兒,邊忙還邊偷看,心裡暗道:好帥地帥哥喲,好漂亮的美女喲,一看就知道不是農村人。我要是能有她那麼漂亮就好了,我要是能找個那麼好看地物件就好了……好一陣眼羨慕。
葛曼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閨房,很有老闆風度地喊過了剛才那個多嘴的姑娘,指使道:“胖妞兒,去,沏兩杯茶水,記得要用剛燒開的那壺水。”
胖妞兒‘嗯’了一聲,出去了。
葛曼笑道:“這個胖妞兒,人特實在,直!”
陳秀收回望過去的眼神,問道:“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兒問題啊?我怎麼覺得她傻乎乎的?”
黃河咳嗽了一聲,用胳膊肘蹭了蹭陳秀,示意不要亂說話,再亂說你也跟她一樣了。
葛曼倒是笑了笑,道:“不傻,她才不傻呢,就是我們農村姑娘都這樣,憨厚,說話不會拐彎兒。”
陳秀迎著葛曼地俏臉看過去,嘖嘖地道:“不是吧,我倒覺得葛老闆你可是比城裡人還精明。”
葛曼瞟了一眼黃河,想笑沒笑出來,卻對陳秀道:“哪裡哪裡呀,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孩兒,沒你們這些城裡人漂亮,會打扮。咱倆往這兒一比,我還真有點兒自慚形穢呢!”這葛曼雖然文化程度不是很高,但偶爾也能套用幾句文週週地成語。
陳秀呵呵地笑著,心想這小丫頭口舌還真了得。
茶水上來後,葛曼只是簡單地跟他們客套了幾句,便試探地問道:“你們累了不?累了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們安排床鋪,好好休息一下。”其實葛曼之所以這樣急切地催促,她是想多抽出一些時間跟黃河聊聊,在這個小老闆地心裡,黃河現在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神聖人物,她想靠近但卻又害怕靠近了會失望。但儘管如此,還是忍不住想靠近,這是一種非常矛盾地心理,對比黃河沒當兵之前的純樸憨厚形象,葛曼倒是多了幾分敬畏,在他面前,似乎不象以前那樣隨便了。
就像是有種什麼東西,把二人的距離拉遠了。
她不知道黃河有沒有類似的感覺。畢竟是女孩子,在說話的空當兒,她時不時地瞅瞅黃河,當然,這還要不失時機地錯過陳秀的眼神,她害怕讓陳秀察覺到自己對黃河的這份情誼。或許也不是害怕,只是害怕被打破了那種和諧的感覺。
陳秀站起來問道:“葛老闆想把我們安排在哪裡睡啊?”瞟一眼黃河,心裡瘋狂地向上帝求助,但願這丫頭能看出個眉眼高低,把他們安排到一起——
然而得到地,卻是令陳秀不滿意地答覆。葛曼輕盈地笑道:“這樣吧,偏房有張小床,讓給黃哥哥睡,我的那張床,就讓給陳姐姐睡了。”
陳秀追問道:“那,那你怎麼辦?”
葛曼笑道:“我呀,跟工人一塊睡,就行了。”
陳秀‘哦’了一聲,臉即一紅,卻大著膽子道:“這樣吧,也別讓你太麻煩了,把我和黃河安排到一塊就行了。”
葛曼當即瞪大了眼睛,半天沒發聲,而後支吾地說不出話來:“這,這,你們?”
黃河覺得自己不出馬解釋是不行了,趕快道:“別聽她瞎說,她呀,就歡惡作劇。就按你說的來吧,倒是要讓你委屈了。”
葛曼不自然地笑道:“我,我委屈點兒沒關係,只是條件有限,委屈了你們。”
“沒有,沒有。”黃河連忙道。
陳秀見黃河充當了攔路虎,心想黃河你丫的真是傻冒兒,活生生白嫩嫩的美女跟你睡一屋你都不要,逞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黃河倒是察覺到了陳秀這微妙的表情,心裡暗暗一笑,心想你這丫頭的鬼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我可以比你肚子裡的:~蟲都瞭解你。只可惜本帥不太喜歡太過於主動送上門兒的美女,尤其是連續幾次地。
陳秀雖然心裡不滿,但卻沒表現出來,畢竟,這實在已經夠難以啟齒的了。
隨後,葛曼分別把他們帶到了各自的房間,好一陣噓寒問暖,才從陳秀屋裡撤離,葛曼走後,陳秀猛地來了個後仰式上床,心裡憤憤地想道,一會兒非得把黃河拽到這裡來睡不可,吃了本姑娘豆腐,就想從此擺脫,門兒都沒有。本姑娘有的是辦法讓你臣服。
卻說黃河住地小偏房,的確有點兒小,這種小房間在農村被稱為耳屋,因為形狀就像是正房地兩隻耳朵,東西兩邊各兩間。但是說實話,屋子雖小,但收拾的卻很乾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