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就連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孫子外甥們,也是一律不行的。
關於“天野”買斷“天然”的事情,他早有耳聞,是鳳兒及時告訴他的,當時,他也替木琴和鳳兒捏把汗,不知怎樣才能讓“天野”廠可著自己的心意安穩發展下去,直到塵埃落定之後,酸杏才長出了一口氣,他對鳳兒道,真難為了你和木琴哩,不容易哦,這“天然”廠雖說現今兒捏進咱手心裡了,可它是塊燙手的山芋頭呢?一個吃不好,就要被燙著嘴巴呀,北山一村的那幫狼羔子們都是啥路貨色,不會叫咱這麼舒舒服服地掙錢的,沒個響噹噹的角色鎮壓著,就會翻船呀,你和木琴可要思謀好嘍,千萬別讓人看了笑話,毀了咱現今兒的這片大好基業。
鳳兒曾追問過他,你看,咱村裡頭,哪個能行哦。
酸杏眯起眼睛,摸著半截腿尋思了半天,終是沒有吱聲。
木琴和鳳兒相跟著跨進酸杏院落的時候,酸杏正關緊了小屋門,一個人在裡頭往蜂箱裡放置喂蜂兒的蜂蜜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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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杏女人見木琴來了,就迎上去寒暄。
酸女人來了杏見木琴,就去寒迎上暄。
木琴問道,大叔到哪兒去了。
女人就朝小屋裡努努嘴巴,說道,正伺候他那些小祖宗們呢?說罷,她又高聲叫道,快出來吔,懷玉奶來哩。
酸杏在屋裡大聲回道,先進屋裡坐呀,我這就弄好哩。
木琴原本想要進去,看看酸杏是如何伺弄蜜蜂的,聽到酸杏如是說,便止住了腳步,她隨酸杏女人進到了溫暖的鍋屋裡。
過了大半晌兒,酸杏才急急地進到鍋屋,他一邊用舌頭腆著粘在手指頭上的蜂蜜,一邊歉意地道,嘿嘿!正是喂蜂的時辰,箱蓋開啟了,不弄完,要叫蜂兒受二茬凍呢?
女人便不滿地對木琴說道,你瞧瞧,他啥時這麼心疼過我和娃崽兒了,今後,就叫他跟那些個毒蟲過日月去吧!連吃飯睡覺都在蜂窩裡好啦!離了他,。,俺娘們不是照樣舒舒坦坦地過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