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你就是見天兒磕頭請安也不行,這個席面,我不能去,由著你們鬧騰就是,要是趕巧兒的話,或許可以過去敬杯酒啥兒的,也僅此而已,別的都不要瞎想胡尋思。
杜不來壓場,反倒更活躍了席間氣氛,有老胡在,就沒有不熱鬧的道理,何況,胡、楊二人又是個官場油角兒,平日裡,他倆就跟法院、銀行的人廝混得透熟,又趕上大半年來強壓在倆人心頭上的重負被徹底卸掉了,自是輕鬆又愉快,因而,這場席面便顯得友好熱烈又積極進取,友好熱烈的是氣氛,積極進取的是酒量。
胡、楊二人也有著終於受夠罪解脫了的想法,表現在酒場上,便是暢懷痛飲,敞懷歡笑,再加上老胡的那張嘴巴,引得帶整個席面高潮迭起,笑聲不斷。
老胡臉頰緋紅,端著酒杯硬是朝法院和銀行那幫子人嘴裡倒,若要不喝,就甭想夾菜喝茶,她嘴裡還不依不饒地說道,今兒,是婦女坐天下,你們一個個的老爺們兒還想逃得了麼,門兒也沒呢?
法院的人笑著接道,可不敢這樣講哦,你們婦女千萬要留著點兒門縫。
楊賢德就起鬨道,門兒還是有的,只要不支援不決,相信胡大姐也不敢違,不過,就得看你們是不是依胡大姐了。
法院的人和老胡就合起夥來,罵楊賢德不是個東西,專撿別人的便宜,胡現出一臉的傻笑,充裝啥也沒聽懂的模樣,沈玉花雖是跟著賠笑,但聽到“撿便宜”的話,臉色就有些黯淡下來,她悶不著聲地低頭只顧喝茶,不再插言。
木琴也看出了沈玉花的心思,她笑道,領導們可不敢欺負了胡大姐,她可是俺們的主心骨,領導們真要不聽從胡大姐的安排,恐怕今晚上的這個關口兒,誰也邁不過去呢?
沈玉花終於接茬兒道,是哦,誰要是違了胡大姐的指示,我和木琴、胡大姐姐妹仨兒可都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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