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出錢有力出力(1 / 5)

其實,她只講出了半截子夢,這夢的前半截是這樣,在後半截裡,銀行竟然變成了公爹振富,光著白花花的身子在水中游,遊著,遊著,一下子沉到了水底,不見了一絲兒蹤影,香草想喊,卻怎麼使勁兒也發不出一點兒聲音來,焦急之時,她又是跺腳,又是尋人,四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隻黑狗站立在池塘的對面,瞪著血紅的眼睛,呲著白森森的犬牙,伸著長長的舌頭,盯看著振富沉下去的地方,拉開了一副隨時撲咬的架勢,那狗舌頭竟然像極了振富胯下那根硬挺了的男根,並往地上滴著乳白色粘液,香草猛然醒來,渾身冒出了一層細汗,她想不明白,自己咋會做這樣的夢,還夢見了公爹。

自打自己與振富斷絕了那層羞死人的關係後,她就從不去想他了,初時,一個人夜裡睡不著覺,還偶爾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想到與他廝磨的那段情景,僅僅是一閃的工夫,她就趕緊斬斷這種可怕地聯想,去想一些別的瑣雜事,來轉移自己的心思,有時,實在轉移不了,她就拼命地去想銀行,想與銀行倆人在一起時的情景,有時,連這樣都轉移不了自己的念頭,她就有意混淆地把公爹當作了銀行,儘可能地摻入銀行的影子,堪堪度過了初時那段煎熬日子,後來,隨著銀行的病症好轉,她才徹底地把自己從不堪回首的思想印記裡解脫出來,一心一意地感受著銀行帶給自己的陽光普照和雨露滋潤。

此時,香草一想到昨夜裡的夢,心下也是一陣抽搐,頓時生出了一股愧疚和歉意來,她趕緊掐斷這種念想,把心意集中到情慾乍洩的銀行身上,任憑他解開自己的衣釦,揉搓著自己的**,她也不再像前幾年那樣,不敢在燈亮下現出**,非要等吹滅了煤油燈後,才讓銀行放手去揉搓吸允,這或許正應了一句俗語,女人結婚前的**是金**,結婚後就變成了銀**,生了娃崽兒後就直接變成狗**了。

銀行挺不住了,俯身抱起香草,進了裡屋,又拉滅了電燈,只留著床頭上那盞小瓦數的燈泡,便開始急不可待地替香草脫鞋子褲褂,直到把香草脫剝得一絲不剩了,香草還是閉眼橫陳在床上,任由他撫摸,探看,吸允,銀行俯身而上堅挺入巢的時候,她的心裡又掠過公爹的影子,她不敢再往深裡尋思,而是死死地抱緊了銀行的身體,大力配合著銀行的舉動,以自己刻意調集起的忘我激情,堪堪避開了那團陰影的騷擾和侵襲。

完事後,倆人躺在床上,又在講說著今晚的事,銀行擔心道,要是四方哥不聽我講說,可咋好哦。

香草撫摸著銀行日漸寬厚肥胖的脊背,安慰道,他會聽你講的,你倆軋了這多年的伴兒,從沒有隔牆的話,咋就會不信你吶。

銀行有些心緒不寧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銀行就去了四方家,還沒進大門,迎頭撞見四方拎著尿罐,要到牆外的蔥地裡倒尿水。

銀行本就不好意思進四方的家門,怕敢見到金蓮,便心下大喜,他趨前說道,哥,我正想找你呢?你就出來哩,咱借個地兒說話哦。

四方猶豫了一下,儘管有些不情願,還是跟銀行來到了牆西不遠處的蔥地裡,他把尿罐裡摻進了一些清水,搖勻了,一邊澆著蔥,一邊悶聲不響地聽銀行說話。

銀行把自己怎樣不知承包內幕,又稀裡糊塗地一個人包下來了的事講說了一遍,他真心實意地說道,哥,要是你還想跟我合夥幹,咱就還像往常那樣合夥經營,年底分紅時,依舊是二一添作五,你一半,我一半,均分紅利,你看行不。

四方沒想到,銀行一大早就堵自己的門子,是為了這事,更沒想到,銀行還想著自己,還把自己當作原先的哥待,他心裡多少好受了一些,繃緊的麵皮也漸漸鬆散開了,他回道,你的心思,我懂哦,就是不知叔同意不,你回去,再跟叔商議好,要是同意了,咱就好生幹,要是叔不同意,你就自己幹,我再想旁法。

銀行又匆匆地去了老家,闖進堂屋找振富,商議搭幫合夥的事,此時,振富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銀行就站在爹的床邊,把自己的想法和四方的態度講了。

振富還沒聽完銀行的話,便一個翻身光腚拉叉地坐起來,他瞪大了眼珠子道,咋兒,你個糊塗蛋,腦瓜兒進水了呀,這樣的事體,想甩都甩不掉的,怎能上趕著跟外人合夥呢?不行,決不能這樣辦哦,要是你愁著一個人擺弄不過來,我就把村裡廠裡的事都辭了,專意跟你搞飯店去,聽見沒。

銀行被訓了個大汗淋漓,兩條腿也哆嗦得如篩糠,他大氣不敢出,趕快退出了屋子,暈頭暈腦地在院裡院外轉悠了好一大會兒,他又不由自主地進了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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