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進到鍋屋裡,生起了火,她把銀行從飯店裡捎回來預備給自己吃的菜溫熱了,又切了盤豬頭肉,端進堂屋裡,銀行開啟了一瓶酒,倒進兩個碗裡,就讓香草坐下來陪自己喝酒,香草嚇道,我哪兒喝過酒吔,聞到酒味兒就上頭呢?
銀行不依,非要讓她喝,說,你一個人在家裡太勞累了,又要帶娃兒,又要收拾地裡的活計,就喝碗酒,去去乏勞嘛。
香草擱不住銀行勸讓,就坐下抿嘴喝了一小口,銀行見此,喜上眉梢,他便喝自己的酒,又監督著香草再喝,喝得有滋有味兒,誰知,香草雖是沒有喝過酒,卻有著些酒量,整整一碗酒喝了下去,竟然沒有醉意,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說自己從沒碰過酒,咋就會喝酒了呢?反倒是銀行喝下了兩碗酒後,就有些醉眼朦朧起來。
銀行抬眼看到香草一碗酒下肚後,臉頰上飛上了一抹紅暈,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像杏花,潤澤如露滴,豔亮似霞彩,秋波流轉,風姿綽約,銀行心下蠢蠢欲動,越看越愛看,越看越看不夠,他忍不住把香草攬進懷裡,悄聲問道,你想我了麼。
香草已不再是早些年的香草了,丟失了許多的羞澀和怯弱,增添了更多的風韻和成熟,她回道,想哩,昨夜還夢見你,在村前的池塘子裡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