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臉色青白,只要你肯做,保證有人相信。”言節說笑,“就算還上回那幾拳了。”
文瓏笑道:“你要得倒快,不過上次被你下了藥,那一拳可沒什麼力道。”
“子非魚,疼不疼可只有我知道。”
“好,你只管說吧。”
當天夜裡,文瓏因白天在城樓上受了風的緣故,開始發起了高熱,整個人都沒有了意識。太醫令帶來的藥材經過幾次三番的折騰所剩無幾,當夜冰壺帶人將城裡的藥店翻了個底朝天才算沒有耽誤病情。到天亮時,城裡無人不知文公病重的訊息。
次日,言節自城上巡視下來,就往文瓏的住處來。
界城不比金陵,快到二月的時候也僅僅是氣溫略微回升了一些,四周還是冬天的蕭瑟,樹木仍舊光禿禿的,連碧藍的天空都讓人覺得寒冷。
文瓏臥房房門上罩著塞了棉花的厚布簾子,言節打起簾子推開緊閉的房門,對著他的臉的是另一重絨布門簾。言節將外面的簾子放下,反手關門,才打起屋裡的簾子進來。
“怎麼樣?感覺如何?”言節站在門口文瓏能看見的地方,向他問道。言節身上還是外面的津津寒意,不敢貿然過去。
文瓏臉色煞白,像是剛從死人堆裡撈出來的。他倚在榻上說道:“我還能怎麼樣,城外如何了?”
“呼延延寧上次損兵不少,從這幾日看,應該除了靈年的兵力以外,離國全國之兵都在他手裡了,今天又有離軍從北面過來支援呼延延寧,看來打算圍困死我們了。”言節等到身上的寒氣散去,才走到床邊拽了椅子過來坐。
“你有沒有把握一網打盡?”文瓏問。
“就在此一戰了,這邊只要守住就行,現在只等那邊上鉤。”
“應該快了。”
文瓏話音落下的時候,恰巧冰壺打起門簾進來,“公子,谷縣令前來探望。”
言節與躺在床上的文瓏交換了一個彼此明瞭的眼神。
文瓏說道:“請谷縣令進來吧。”
谷葉穿著平常的便服,手裡的拎著一個食盒。這兵荒馬亂的時候,能拿來這麼一盒吃食也算很不容易了。他將食盒給了冰壺,走進來剛想向言節和文瓏見禮,突然定住了。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