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事才不感興趣:“就是!”
其實隼對客戶還是非常尊重的,就是獨獨對這個黑寡婦沒有好感,特別是夏磊,看見他就沒好臉色,凡私下說了他幾次他還是我行我素。
用夏磊的話說,黑寡婦那個BT,又髒又狡猾,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尤其讓人噁心,專門往對方的私密地方掃,還男女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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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一趟還算順風順水,特別是死山似乎也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恐懼,但是離出山還有四天的時候,天災驟然而降。
說來他們這一趟運氣還算好的,東南亞本是多雨地帶,受亞熱帶季風影響,空氣特別潮溼。
修一行人進山以來卻一直沒有下雨,加上又是秋季,儘管山裡的空氣還是比較潮溼,不過比起以往已經要好數倍。
不過這樣的好天氣並沒有堅持到他們下山,天突然就下雨了。
雨還比較大,可能是二十多天沒有下雨的原因,雨勢來勢洶洶的,一點都不像蕭瑟的綿綿秋雨。
二十多個人被淋成了落湯雞,連躲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堅持趕路,沒想到這雨就沒有停的趨勢,連晚上都在下。
這下黑寡婦不能加血了,也不能生火,所有的人都只能找顆大樹靠著,淋著雨閉目養神,非常狼狽。
好在他們一路上都有存糧,只不過那油膩膩的烤肉,又是冷的,沒幾個人能吃得下。
有些傢伙覺得溼衣服穿著不爽,乾脆脫光光鑽進睡袋裡,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那睡袋是防水的,比淋著雨舒服。
半夜的時候就有人發燒了,所有人都清楚,這場雨帶來的就是災難。
人畢竟是由血肉組成的,淋了太久的雨,再強的人都可能生病,儘管一早就吃了藥預防,還是有三個人發燒,且越燒越高,由於條件惡劣,連打針都退不了燒。
鄭蕭很鬱悶,三個人中有兩個是他的兄弟。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有一個人開始抽搐,大家都束手無策。
雨一直到天亮才停,儘管雨停了,情況卻沒有好轉。山裡找不到一塊乾燥的地方,更沒有乾燥的柴火。
修的意思是不要停,還是趕路要緊,發燒的兄弟就做了擔架抬著走。
鄭蕭和黑寡婦沒有反對,只有出去了這些病倒的人才有活路,並且當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