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蕭:“睡著了?好吧,睡覺!”
昏暗中,修靠在樹幹上,一動不動,就連呼吸都低不可聞,他把他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如果不是鄭蕭的胳膊緊緊挨著他的,也許鄭蕭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是一種非常高超的隱蔽手段。
由此也可以看出,修對鄭蕭的出現沒有半點波動,對他所說的話也無半點反應,這個結果非常打擊人。
鄭蕭蔫壞蔫壞的笑了一下,撅唇閃電般湊了上去,那邊傑森看見他的動作手裡的槍咔嚓一聲響,不過沒等他把槍舉起來,鄭蕭的動作卻頓住了,他的唇只離修的臉頰幾毫米的距離,修臉上細薄的汗毛因為他撥出的熱情,輕輕的刷過他的唇,讓他恨不得在修的臉上咬一口。
不過他卻不能前進半分,因為他的胸口被一把搶緊緊抵著,修力道之大,戳得他肋骨死疼。
“哈哈,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睡著了!”鄭蕭乖乖的退後,舉手投降:“睡覺,睡覺!”
修收了槍,自始至終,他連眼皮都沒有睜開。
第二天,上路的隊伍由十一個人變成了二十一個人,浩浩蕩蕩的。
後面的路越來越不好走,他們需要翻過一個山頭,再越過一條峽谷,幸運的是,他們一路過來除了黑寡婦手下一個人洗澡的時候被毒蛇咬一口,其他人都毫髮無損。
被蛇咬的那個傢伙也沒有生命危險,第一時間注射了血清,回去養一陣子也就好了。
只是大家的身體已經有點受不了,儘管時有補充維生素片,但是常時間沒有吃綠色植物和水果,現在他們看見肉就想吐。
為了趕路,他們也沒有抽時間去找野果子。
這些人都是能吃苦的,倒也沒有人抱怨,就是鄭蕭那一夥,聽了安謹言的分析後,心裡的不滿也都漸漸平息了,只是看見他們老大每天跟在修的屁股後面非常受不了,都覺得丟臉,間接的就看修也不順眼,再加上兄弟們都是向著安謹言的,就更不願看見鄭蕭和修湊一塊兒。
夏磊把一干人等的各種表情瞧得真真的,偷偷對凡八卦:“BOSS快引起公憤了!”
凡聳聳肩:“跟修有什麼關係?”
夏磊卻道:“安謹言還挺能忍,換我早衝上去了,啪啪,一人一槍。”
凡看過去,安謹言正在跟兄弟們一起用頭盔燒水,他跟秋差不多,不愛說話,偶爾插一句嘴,往往就一語中的。不過安謹言比較接地氣,愛笑,並且笑起來親和力非常強,讓人如沐春風,跟修完全是兩個極端。
凡又看了看巴巴兒跟在修旁邊的鄭蕭,搖搖頭:“奔是個欠虐的。”
夏磊好奇道:“你說,咱們BOSS究竟喜不喜歡男人?”
修已經二十五了,還真沒見過他對哪個男人或者女人曖|昧過,他的性取向隼所有的人都十分關心加好奇,尤其是蘇子秋和野狼。
凡想了想,總結了一下:“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總要能夠跟他比肩才行。”
“那是,否則我第一個不服!”夏磊瞅了瞅鄭蕭,立刻否決:“那貨沒戲!”
凡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如果鄭蕭的實力就是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那他確實沒戲:“小磊磊,你發現什麼問題沒有。”
夏磊渾身一僵,他最恨的就是凡叫他小磊磊。
“什麼問題?”一路上風平浪靜的,夏磊還真沒有發現什麼。
凡朝黑寡婦抬了抬下巴:“你不覺得那個人太不正常了嗎?”
黑寡婦正靠在一塊石頭上休息,大小尼在伺候他吃東西喝水,跟娘娘一樣大牌。
夏磊看了半天,搖頭:“那貨好像瘦了,除此之外,沒有,你別賣關子了,趕緊有話就說。”
“根據我們收集來的資料,黑寡婦風流成性。”
夏磊翻個白眼:“你的意思是他現在的表現還不夠風流?你別忘了,昨晚那貨還偷偷去爽了一場,尼瑪,白天累的跟死狗一樣,晚上就變成發情的母狗了,大小尼負責給他加血。”
凡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一路上他居然沒有怎麼騷擾修,按照他的秉性,他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才對,並且,自從奔加入了,他似乎就變得更老實了,連奔都放過了。”
“可能是他怕得罪咱們唄,並且他也知道修不好惹。”
凡搖頭:“不對!”想了想,凡又釋然了:“算了,咱們的任務是護送象牙和保護他的小命,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跟咱們沒關係!”
夏磊對黑寡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