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高昂的尖叫刺痛著剩餘人的耳膜。
張小月雙手緊緊的攥著德力的衣角,將整個人縮在德力身後。
嘴中不住的喃喃,“殺人了殺人了.....”
死人張小月是不怕的,張小月從小就跟著父親去山中打獵,見過很多動物的死屍,也聽過很多動物臨死前的哀嚎。
死亡並不能讓張小月感到恐懼,讓張小月感到恐懼的是,德力。
德力精準而冷酷的動作。
而且德力似乎樂在其中,以德力的身手明明可以直接擊斃這個人,但還是先踢斷了他的腿。
而且如果不是第二人已經衝上來的話,張小月感覺德力應該會折斷這個人的四肢。
在剛才的一瞬間,張小月看到了德力的眼,那不是平時那一雙痴痴呆呆沒有焦距的雙眼。
從裡面透漏出的眼神讓張小月膽寒,那是貓戲老鼠一般的戲謔。
第一個騎士的死亡並沒有阻止剩下的人,領頭的人大喊一聲,“是個高手!一起上!”
說話間身子陡然前衝,一雙手掌較之剛才張大了好幾分,本來肉紅色的手掌不知何時轉化成了淡黃色,雙掌交錯,猛然拍向德力和尚胸口。
仍在馬上的素衍面色又是一變,這正是大力金剛掌練成的外在表現。
大力金剛掌是廣元秘傳,這人怎麼學得會。
他從哪裡學得的?
現在各大門派都有自己的立派絕學,廣元寺有三十六門絕學,堪稱天下之最,傳承千年,歷史彌久。
現在竟然洩露了,這可是廣元立身之本。
寺內有內鬼,素衍面色陰沉,對惹事的德力的憤慢也消散了一點。
德力伸手輕輕一撥,身邊的張小月便被他撥的向旁邊跌去,隨後德力雙臂舉起,以拳對掌。
那騎士兩手一分,側擊德力手腕,手腕是人臂膀之上最為脆弱的關節,次之則是肘部,擊打這兩個地方會使人迅速的失去戰鬥力。
碰。
一拳打中德力漏出的手腕,那騎士卻感覺自己如同打到了一堵玄鐵之上,一股麻痛從拳頭處傳來。
德力的拳頭卻是連偏都沒偏,一拳就砸到了騎士的胸口上。
那騎士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心頭小鹿亂撞。
這一撞,將騎士撞出去了七八米,跌坐在地上的騎士感到嗓子口一陣上湧,哇的一口鮮血就吐在了地上,儼然已經傷了內臟。
跟著素衍來的人已經死了三個,剩下的幾人也不敢貿然上前,本來前衝的步伐也強行止住。
張小月哆哆嗦嗦的走到德力身邊,顫聲道:“德力哥哥,你又殺了一個人,這可怎麼辦?官府會抓你的。”
素衍看到雙方已經住手,這些人也不敢繼續向德力和尚出手。
對著剩下的人說:“諸位,事已至此,那合作之事也就無從談起,不如幾位收拾了屍首,先回去再說。這和尚卻是是我廣元寺的僧人,平日裡痴痴傻傻,連話也講不清楚,今日卻突然發狂,等我回去稟告方丈,一定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然後對著德力訓斥道:“德力,你看你創下的大禍!”
剩下的人問:“素衍大師!那我師兄弟就白死了嗎?”
素衍苦笑道:“此事還要我稟告主持之後才能與諸位言說。”
“德力,還不跟我上山!”
直到德力素衍與張小月離開,剩下的三人才鬆了一口氣,失去主人的馬匹依舊站在原地踱步。
其中一名看起來最年輕的人憤恨道:“我青雲門好心與廣元寺瓜分這南廣郡,這些和尚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待我秉明門主,定要門主為師兄等報仇,踏平他廣元寺門!”
其他兩人也臉色難看,雖然是張公子擅自調戲良家婦女,有錯在先,但是他不是青雲門中之人,眾人不會有這麼多的意見。
只是之後這德力明明有力氣留手,卻還是還不留情的擊殺兩人。
還是當著他們廣元寺的羅漢堂首座,那素衍也不作攔截,簡直是視他們青雲門如無物。
“大勢如此,沒有人能夠阻擋。這張公子是北邊派來的人,廣元寺的人將他們打死也就是自絕與北方,等北面的人到了之後就是這廣元寺的死期。”
眾人收拾了死掉的人的屍體,也不是很好收拾,有個人的腦袋都碎了,撿都撿不起來,只好將還算完整的身子批到馬上。
眾人騎馬離去。
“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