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後來就沒音了。
在這之後,過了一會大源皇帝從被害妄想症中緩解過來,下令,“走,去國師那裡看看。”
因為這一代的大源皇帝,文治武功,素有韜略,所以這次皇帝隨軍出征,現在暫住在北守城對面的漢雲莊中。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所以眾多兵士住的還是蠻開心的,和皇帝一樣的待遇,大大提高了士氣。
“國師死的訊息不能讓下面的兵士知道。”
兵士不需要知道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只要知道喊著口號往前衝就可以了。
路上的兵士都用崇敬的眼神看向大源皇帝,讓大源皇帝的心情好了很多。
等到了地方,大源皇帝說:“把國卓國師叫過來。”
萬一兇手沒走呢!
多危險。
隨軍出征的一共有兩位國師,北源有五個國教,也就有五個國師,其中儒家的國師劍都拎不動,排除在外,一共是四個能打的國師。
這個國卓國師是薩滿教的國師,死掉的這個是密宗的國師。
兩個人都很能打,大源皇帝見過他們出手,那是在國師的競爭上崗上.....
是一個月黑風高的白天.....
樹木初抽芽,冬風凌冽......
“陛下,有什麼吩咐?”
國卓國師歲數也不小了,梳著半邊羊角辮子,另外半邊披散在肩,耳朵和鼻子上掛著金子做的首飾。
身上有一股掩蓋不住的羊腥騷子味道。
大源的皇帝什麼時候聞到過這麼濃郁的自然味道,平時大家也都是坐在位子上,味道還算好,這下子,給大源的皇帝整的差點閉過氣去。
緩了一下,大源皇帝說:“你跟我進來就是了。”
帶著女婿和國卓國師就走進了這一間小屋子。
沒辦法,好幾萬大軍,連皇帝住的屋子都不算大,國師也只能委屈一下了,這還算是好的,普通兵士要好幾個人擠在這麼一件小屋子,國師還是單間。
大床。
走進之後就見到國師穿著猩紅色的袈裟盤坐在地上,腦門上缺了一塊,不對,好像被人砸下去了一塊。
國師似乎是想要抵抗來著,面上帶著驚恐與猙獰混合的表情。
國卓國師的面色嚴肅起來,圍著國師轉了轉,道:“高手。”
“有多高?”大源皇帝問。
“非常高!”
很好,是一句廢話。
國卓國師知道自己說了一句廢話,於是就指著顧八思國師對面那一塊道:“兇手之前是坐在這個位置。”
“大概也是盤坐,屋子裡面很久沒有人住過,灰塵的痕跡很是明顯,雖然顧八思國師打掃過,但是依舊能夠看出來。”
“兇手就是直接從院子外面走進來的。”
“顧八思國師是被一擊斃命,沒有來得及反抗,或者是說想要反抗,但是身手並沒有兇手快。”
顧八思國師盤坐的姿勢不是很對勁,之前他想要站起來,但是在站起來的過程中遭到了重創,也就重新跌坐下來。
“兇手並沒有過多的停留.....可能是與顧八思國師有私仇。”
“他在殺顧八思國師之前還與顧八思國師進行過一番交談......”
“陛下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叫人調查。”
大源皇帝心說這也不是我調查啊,是我手下的人調查,我想問的也不是這個啊,我想問的是。
“你能打過這個兇手嗎?”
國卓國師想了想,假設自己是顧八思國師.....
那應該不會與人好好的說話,那就是剛正面,顧八思國師可能是突然遭到襲擊沒有反應過來。
那麼自己的話。
“沒見過,不知道,但是我已經是世間最強之列,那人應當與我也是五五開。”
大源皇帝說:“那就好,會不會是南蠻的人?”
應該不是,南蠻的人的話應該會直接來殺我。
於是這件事就被放下了,“叫國師的幾個弟子來將國師的屍身運回大都做法事吧。”
還是打仗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