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哀嚎,我不會為此就怎麼看你。”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蘇夜說:“你要做好一點心理準備。”
說著蘇夜將田王的私印拿了出來,田王的大印蘊含國運,蘇夜將它留在了京城,田王的私印算是一個很不錯的法器,也算是能夠證明蘇夜身份的一種東西。
有些東西,可以說,但是不能明說。
就像現在這樣,蘇夜不能直接說我把你爹殺了,不是,我把你效忠之人給殺了,現在你該效忠我了,這樣不委婉,蘇夜只需要拿出這一方小印,陳大爺自然就知道了蘇夜是誰。
“這是什麼東西?很值錢嗎?看起來像是黃金做的。”
蘇夜想錯了,陳大爺根本就沒有見過田王,對於田王的私印更是聽都沒聽過,一個從學院畢業就發配的郡守,金丹初期,還真就沒見過田王以及田王用私印簽發的任何檔案。
“行吧.....”
蘇夜放棄了與陳大爺的溝通,好像他們的思維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從見了陳大爺之後他們就以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方式在交談。
談到現在終於是談不下去了....
蘇夜放開偽裝,元嬰期的氣勢降臨在陳大爺身上,陳大爺麵皮一緊。
“這是.....”
“不裝了,攤牌了.....我是田國的新國主,你看過官報上的說法了,田王修煉的時候暴斃了,供奉搶了國主的寶庫一鬨而散,現在我是奉命於危難之際試圖力挽天傾的新國主,走過正規程式的,好吧,即將走過正規程式。”
陳老頭目瞪狗呆,同時還要勉力對抗蘇夜元嬰期的威壓,麵皮不住的抖動,滿臉的皺紋都跳起舞來。
“你是.....新國主?”
沒辦法,蘇夜整個人表現的不像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更像一個腦有貴恙的非正常修真練氣士。
初代的練氣士喜歡煉製各種各樣的藥散,嗑起來沒完沒了,各種各樣的法則與散亂的靈氣在神識和經脈中衝突不斷,進而影響神魂。
整個人看起來就會瘋瘋癲癲,說話語無倫次。
“國主當真有魏晉雅士之風。”
陳大爺fo了。
蘇夜擺手,“過獎過獎,你也是你也是,當真深蘊為臣之道。”
在蘇夜的持續高階威嚴buff光環覆蓋下,陳老闆整個人都開始哆嗦了,“國主能否先將威嚴收一收。”
老臣我就要跪下了,雖然說臣跪君不丟人,但是初次見面就行此大禮著實有些不太禮貌。
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主要是蘇夜看起來就不像那種有王霸之氣的藍人,見面就狂甩王霸之氣,然後四海臣服敵酋授受天下一統歌舞昇平。
從蘇夜的神態來看,陳老闆覺得蘇夜是一個臆想症患者。
他可能不是真正的國主。
但也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行走在外都要被人尊稱一句真人。
不能得罪。
陳老闆收攝了心神,醞釀了一下措辭,自己愛好真金白銀,這沒有問題,畢竟是小時候沒有修煉的時候窮怕了留下了後遺症,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愛好。
很多出身窮苦的修士都有這種毛病。
只是剛才呵斥蘇夜這個行為問題有些大,都怪蘇夜偽裝的真是太好了,之前抽獎得來的斂息術直到現在依舊有用。
可以精確的讓蘇夜偽裝成任何比自己低的段位。
融入分段不被察覺。
扮豬吃老虎這種行為蘇夜是不提倡的,扮豬扮的久了就會認為自己是真正的一頭豬,而不是能夠吃虎的猛獸。
蘇夜這不是扮豬,只能說是為了瞭解豬群的基層生活,深入群眾故意偽裝自己是一頭豬這樣才不會讓豬們產生隔閡。
才會告訴蘇夜最真實的情況。
當然實際操作起來二者其實是一樣的。
“國主.....來我們這個窮地方是有什麼事情嗎....”不管你是不是國主,你現在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一個元嬰修士裝成築基潛入我家,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好人。
“主要是來看看你們這些為國建設的奉獻者們的近況,看到你現在活得挺棒,還能關注官府的訊息,也能夠順從來自zhongyang的意見,沒有做出令人悔恨的事情,完美的堅守住了陣地,保境安民,鎮守一方,你是一個合格的成熟的令我滿意的郡守。”
“哦....謝謝陛下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