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道,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媽賣批。”
來自田王感悟。
第二句是蘇夜的批語。
“你陪我步入蟬夏越過城市喧囂,歌聲在遊走......”
蘇夜哼著鄉野俚曲,是這個世界的人聽不懂的調調。
在郡守府邸的層疊曲折的走廊中穿梭,不愧是最為節儉的郡守,偌大的府邸裡面除了門房秦大爺就沒有其他人。
就是這府邸有些大的過分了。
門房秦大爺是金丹修為。
雖然秦大爺隱藏的很好,但是蘇夜是什麼人?
蘇夜不是人......
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在空蕩蕩的府邸中游蕩了一會,蘇夜來到一處荷塘小亭邊,在法術的作用下,活水滾滾而來,荷塘裡面的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跟著水跑,一直就在荷塘中逛gai。
一個老頭佝僂著身形坐在亭子裡面垂釣。
“喲,秦大爺!”
秦大爺一哆嗦,魚竿差點掉水裡。
“大膽!”
沒有隨從給秦大爺壯威嚴,秦大爺只好自己來了,好像不能叫秦大爺了,該叫陳大爺。
蘇夜看著秦大爺迥然的面孔,看著和秦大爺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但是一個人的靈氣屬性不會騙人,每個人煉化之後的靈氣都帶有自身獨特的氣息,神識也是,每一個神識都像是身份證號一樣,是駕鶴西去必備的東西。
......
“嗨咯啊秦大爺,”蘇夜向秦大爺打招呼。
秦大爺惱羞成怒,雖然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自己的偽裝出現了一丟丟的紕漏,但是你也不能當面說不是?
這是不是嘲諷?
你竟然敢嘲諷我。
你死了。
“什麼秦大爺!不識尊卑胡言亂語,快給我滾出去,否則就要你看看什麼是朝廷威嚴不容侵犯!”
即便你認出來了我也是一地郡守,你怎麼能用這麼隨便的語氣說話?
“別啊,秦大爺,這麼一大塊金子你說沒有就沒有嗎?霍,這麼大一塊金子,我放在這裡,噗嗤一下就沒了,你說是不是suprise?”
雖說一斤金子體積也就一點點,金子自身的質量比較重密度比較高......
秦大爺老臉紅了一點,雖然不知道蘇夜為什麼不懼怕他,但是現在他很丟臉是真的。
“快滾快滾,什麼金子銀子的,本官乃是修行中人,世俗黃白怎麼入的了本官的眼?當真是井底之蛙市井之語。”
蘇夜說:“這有什麼?皇帝也用金鋤頭,皇帝拉屎還要用金紙呢,你這意思是你看不起皇帝?”
用一個錯誤的失敗的論據論證一個錯誤的論點,論據和論點之間用滑稽的邏輯溝通,錯錯得對,這就是蘇夜的議論文。
蘇夜用這種方法寫作文,從小語文這一門考試。
就沒及過格。
陳大爺一時語塞,有點想不明白皇帝和金鋤頭和看不起皇帝之間的邏輯關係。
不對啊,皇帝不用金鋤頭啊,皇帝也不用拉屎啊。
大家都是小仙男,拉屎這種惡臭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小仙男身上?
惡臭惡臭。
“粗鄙!快滾!”
陳大爺看在那一塊金子的面子上也就不出手了,揮手驅趕蘇夜,剩下的大寶貝我也不要了,我這人即使收禮也是看心情的你造嗎?
你這人的禮物我還就不收了。
蘇夜都笑了,難得這一趟出來遇到的都是一些有意思的人,這一趟出來還真是不虧。
痴女和呆女蘇夜都沒有帶過來,她倆還在酒館裡面吃花生米。
從廚房裡面找出來的,蘇夜表示一會就回去,在痴女戀戀不捨的眼光下蘇夜落荒而逃。
還有大哥三個人,這三個人蘇夜決定留他們一命,帶去京城候用。
“真不看?”
“不看。”
“不看你會後悔的。”
“起碼我現在不會,以後的事情歸到以後再說。”
老頭挺犟,蘇夜也不好怎麼著他。
“好吧,雖然你不想看,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的。”
“什麼事情?”老頭沒好氣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這種十號還不許讓人拆穿,我可以理解,人都有著各種各